“于是她出去之后,接过了醒酒汤,又心生一计,用一根丝线拴住了汤碗……”
“不对!”
听到这里的时候,那位李广德忽然间好像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大声向着沈渊质问道:
“既然那个屋子里,这时有玉笙作为阿瑶的同伙,那阿瑶为什么要用丝线这么麻烦?”
“只要玉笙拿起碗来摔碎了,不就行了吗?”
“因为当时的玉笙得躲起来!”这时的沈渊叹了口气,就像看白痴一般看了李广德一眼:“那个案犯,比你可聪明多了!”
“你那么想完全是一厢情愿,如果玉笙当时站在屋子里摔碗,外边的陈二姐和刘眉要是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呢?这样的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所以陈二姐和刘眉一旦要是冲入房间,第一眼就会看到玉笙!”
“可即便是玉笙躲起来了……”李广德又振振有词地说道:“她们也会看到昏迷的二小姐啊?那案犯阴谋不是一样会暴露?”
沈渊随即说道:“玉笙躲起来之后,他可以突然出现,在陈二姐和刘眉观察二小姐情况的时候从柜子里冲出来,用毒针把她们两个放倒。”
“那样陈述公子用黑手掐死的,就是三个女人!”
“更何况当时陈二姐和刘眉,即便是到了门口看到里边昏睡的二小姐,也可能会被阿瑶姑娘给拦走……那个玉笙当时得考虑到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他不像你那么一根筋!”
这时的李广德一呲牙,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终于还是不说话了。
……
“别理他,您接着说!”这时的刘眉听说自己在端过醒酒汤来之后,竟然差一点儿就在屋子里死于非命,当时的情况,生死真的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于是她一边后怕地擦着冷汗,一边求沈渊接着往下说。
于是沈渊接着讲道:“当时醒酒汤碗被摔了之后,这两位凶犯所期待的最好的情况,终于还是发生了……”
“后院里的人纷纷离去,直到空无一人,于是他们就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
“那玉笙回去,伺机在陈述公子的酒里下毒,让他在状态极差之下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准备找个地方缓一会儿。”
“与此同时,阿瑶重新换上了二小姐身上的红衣……她这么做是防备陈述在中毒之后,仍然还有知觉,看到阿瑶穿着自己丫鬟的衣服。”
“要知道他们在使用河豚毒的时候,因为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所以很难精准地把握剂量,因此用毒的分量也同样难以计算得十分精准。”
“对于玉笙来说,他宁可让陈述中毒浅一些,也万万不能让他死了!”
“所以玉笙和阿瑶担心陈述一旦在中途睁开眼睛,只要让他看到一鳞半爪的片段,并且在事后回忆起,当时自己见到了阿瑶……那他们这个计划就全都暴露了。”
“所以玉笙在陈述离席的时候,上前扶住了他,进入茅厕之后,阿瑶和玉笙两个人就站在陈述的旁边,等着他中毒后彻底陷入昏迷……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周文才进来了。”
“再接下来的案情就很清楚了,周文才占了便宜之后飞快地离去,而玉笙两个人又开始行动,他们抬着昏迷的陈述,一路回了二小姐的房间。”
“然后他们两个人开始实施作案,在这期间,又出了两个意料之外的情况……”
沈渊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玉笙,冷冷地说道:“第一件就是这家伙在等陈述公子解药起效的那段时间里,侮辱了二小姐。”
“而第二件事,就是阿瑶那个傻孩子,还想着和这个玉笙双宿双飞,所以为了今后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她才藏起了那个名贵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