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知道井运水和葛大开窍了咋的,最近跟李孝贴乎得很紧,吃吃喝喝完全不在乎,没钱就黏糊丁哑要,蓝熙书没私房钱,一向是公用惯了的,哥几个也都知道丁哑管账,没钱就招呼丁哑,丁哑有时候看见井运水就躲。
“最近吃紧,过两天就好了。”蓝熙书小心的折叠好供词揣入怀里,他心里有数但不想碎碎念。
“最近上供的人不少,你干嘛严令不许······”
“不行!”蓝熙书忽然停足转身很严肃的打断井运水的话,他知道最近这件案子有很多涉案关系在活动,砸钱通门路的都传到蓝熙书耳朵里了,拿钱买命没小气的,不说别的就那几个商户家属都表示倾家荡产往北衙门砸钱,只求留一条狗命残喘。
吴连旺探过蓝熙书的口风了,蓝熙书严词下令,任何人如果敢私自收受贿赂,后果自负,新官上任谁敢触霉头,再说吴连旺知道蓝熙书看不上眼这明面上的让人容易抓把柄的,捞钱有道,见钱就抓的人是到不了大处的,这是蓝熙书的原话,吴连旺参悟了。
更重要的是,但凡涉及银钱的事,不论公私,丁哑都是亲力亲为,各处账目无不明细,吴连旺想开小差也不敢,吴连旺心知肚明,蓝熙书已将他的势力正以水漫沙滩渗透整个北镇抚司,门外汉们正逐步变成内行,内行是骗不了内行的。
上达天命,下通人情,蓝熙书的境遇出奇的顺利,吴连旺甚至感觉,白话文建立的根基正在慢慢动摇,人心思变,利益纠缠的关系最不可靠,他会很快被新的利益所取代。
皇上亲征,白话文扈从随驾真是失算啊!
廊下蓝熙书喊人备马。
丁哑和吴连旺刚好回来,杂役已然备马等着了。
“正好!吴大人!有要事请教张大人,我怕张大人询问起来我不能一一汇报清楚,烦劳你一同走一趟吧!”
吴连旺应着,脑子飞快的揣测着蓝熙书的意图,蓝熙书当然不是汇报不清楚,他某些时候需要自己陪绑。
“丁哑!把东西给我带着!”蓝熙书冲丁哑笑语,丁哑明白很快就把一个锦缎的小包裹递给了蓝熙转递给吴连旺,吴连旺只觉得手里沉甸甸的分外坠手。
张开望今天没上班,原因很简单,他对柳絮过敏,浑身刺痒难耐,所以告假在家闭门不出,在家也不闲着,蓝熙书刚到张府,他就知道蓝熙书所来目的了。
张开望屏退给他擦药的丫鬟,吩咐人请蓝熙书和吴连旺进来。
“大人!请上眼一观!”一身便装穿廊过院的蓝熙书见礼已毕并没有急着汇报,而是示意吴连旺将锦缎小包裹放到了内堂的案几上,蓝熙书的举动让张开望很意外,一般下属给上级行贿多是挑晚上来,而且还是鬼鬼祟祟的,也没有结伴而行的,哪有蓝熙书我这般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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