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井貌安贼眉鼠眼的凑上蓝熙书的耳朵说了一句,房子斜了一眼井貌安,井貌安燥眉搭眼一看就不是好话。
“有这样的事?”蓝熙书拉开脸看着井貌安,井貌安重重点头。
“该着啊!就来个顺手牵狼!还省了再麻烦了!”蓝熙书眉飞色舞,忽然也凑上井貌安的耳朵,房子鄙夷的哼了一鼻子,出去了。
“招呼我们的人,在月园附近布控。”蓝熙书一擂井貌安的胸脯:“不要有一点纰漏,时间拿捏的要准,你让葛大安排完一切,就什么也别干,拉着卫五儿在月园附近找乐子,记住,你和卫五儿不能出现的早了。”
“干看着!”井貌安不觉得给自己的是个美差。
“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不是你的强项嘛!你让葛大去,就他那黑炭头,准露马脚。”
蓝熙书说完撵井貌安:“一个时辰之内完活!”
一只脚出门了,井貌安还说:“天很闷热,要下雨了!”
“下刀子也照计划行动!”蓝熙书觉得井貌安磨叽的难受:“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葛大能打所以老给我这种磨嘴皮子的活。”
“哈哈!”蓝熙书笑了:“人尽其用,物尽其才,内行不做外行的事!你呀!有你打的!”
蓝熙书和房子溜出丁香玉到达月园后墙的时候,葛大早已安排好人手了,天越发闷热,向西倾斜的阳光倒不是毒辣,看着天色昏黄要憋一场豪雨的势头。
人家都流汗,葛大在流油,一身短打扮像个挑夫。
葛大简单交代,木向笛就在月园,十来个扈从都集中在门房里和几个丫头片子**呢,解决这几个不成问题,送信的已经出发了,半个时辰血狼就会应约来月园,当然应的是蓝熙书的死亡之约。
“半个时辰足够了,可惜,柳莺儿的舞姿将在秦淮河销声匿迹了。”房子有一点妇人之仁。
“你下不了手,交给我!”葛大拍胸脯,蓝熙书一撇嘴:“就怕到时候你骨头酥了更下不了手!”
葛大敲门,手里的一串死鱼都发臭了。
月园门开了,一个丫头连连摆手捂着鼻子轰葛大,葛大腆脸陪笑往里挤,三个快手跟进去,很快,葛大在门缝里探头。
陈尸一地,葛大快速的将木向笛的人拖到门房里,房子给葛大一个赞的手势,跟着蓝熙书快速的过小桥直扑厅房。
里面浪声笑语,房子站在门口看蓝熙书绕道后面。
“谁!”柳莺儿柔声细语左右开门,房子迎着她惊愕的脸跨步进门,柳莺儿只着了一件浅绿透色的披风,露的很是朦胧,一双曾让房子艳羡的赤足蹬蹬后退。
房子还是觉得柳莺儿很有品味的不论舞姿还是穿着妆容,即使放浪形骸的样子也不同于一般的河楼女子,可惜……
“你你……”柳莺儿知道了很多,房子的出现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听说你不怎么跳舞了!”房子看见屏风前软塌上半裸的木向笛正愕然起身,房子对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没一点歉意,,柳莺儿摄于房子的气势闪到一边。
“是你?”木向笛在咬后槽牙,他从房子的眼神里忽然察觉的什么,蹭的撩袍上身,脚板刚一落地,房子抬手捻指,回力镖闪电将木向笛重新摁回到软塌上,一把快刀适时穿过屏风从木向笛跌落的咽喉抹过。
啊!
木向笛死的从容,柳莺儿的尖叫真是大动静,花容失色的柳莺儿倒没被吓傻,捂着脑袋保持着尖叫夺门奔命,半截黑铁塔堵在了门口,柳莺儿安静了,被扭断的脖子脸诡异的朝上匪夷所思的看着葛大,葛大低头瞅瞅柳莺儿:“一般般吧!跟四少比起来任何女子都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