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们的事······”房子看看经石的脸色,经石摸摸房子的头发,他知道房子和蓝熙书一定早串好了口供,她现在看房子这么依恋蓝熙书,也就豁然了:“房子!就是----委屈了你!”
蓝熙书赶紧低下头,他知道经石这句话是给他听的。
“没有啊!哥很本事啊!为我蓝家光耀门楣,皇太孙说了,等皇上回来要重重褒奖哥呢!”房子毫不介意,执着于有些虚名毫无意义,姑姑只要能同意自己蓝熙书在一起,其他的无所谓,她一直奇怪视姑姑如狼似虎的蓝熙书怎样做到了:“姑姑!这件事本是家事,但是被他人抓到把柄就对哥非常不利了,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搞大了就是欺君之罪呢!姑姑!”
房子紧张的看着经石。
“我知道!你放心!姑姑怎么能做害你的事呢!”经石狠狠点了一下房子的额头,果然女生外向,现在骨子里都在维护蓝熙书了。
蓝熙书稳稳的心里暗笑。
房子又讲了进宫的一些细节,蓝熙书仔细从房子的描述中判断朱瞻基虽有不悦,但总体表现的大度,更有孙美人玲珑八面,朱瞻基并没有表现出异常情绪,至于丫无双是不是有所企图,当着经石的面,房子和蓝熙书都有默契谁也不提。
房子母亲的忌日快到了,这次经石不但执意不让房子跟回去,还一再强调房子和蓝熙书不必挂心回乡祭祖的事,房子明白了,一定是姑姑知道了一切,房子很难为情,经石说双亲忌日在即不宜办喜事,等过段时间她会亲自操持,蓝熙书明白经石这是留有时间和杨士奇商榷此事,经石拿出长辈的姿态要风风光光的嫁女,这倒好,摆平了一个经石,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经石提议,杨士奇是不会说什么的。
丫无双又成了一大隐患烦恼了,蓝熙书决定摆明了,但是房子说担心丫无双行为过激弄得大家面子上过不去,房子想回北京,这样就可以摆脱丫无双了,时间一长,丫无双也就明白了。
蓝熙书也想回北京了,在南京不可避免的就会和朱瞻基丫无双打交道,蓝熙书还是顾忌朱瞻基的,蓝熙书盼望井运水早日来南京接手南京锦衣卫,那么自己在这边打下了根据地,基本上就会后顾无忧。
用过午饭,蓝熙书利用经石午睡的当口和房子盘算好了一切,起腻了一会儿,井貌安来了,说东厂的一个小太监悄悄地来找蓝熙书,因为避着丫无双和柯大侠的人,在丁香玉外转悠了半天看见井貌安才传进话来。
这是徐娘半老的人,一定有要事。
蓝熙书和房子避开了丁香玉在一个隐秘的酒馆里看见了这个如弱风扶柳的小太监,跟徐娘半老的联盟蓝熙书不但要避开白话文更要避开柯大侠,这事要是被两派哪一个知道都对以后不利。
“三少!”柱子是徐娘半老的干儿子之一,特地被徐娘半老留在了南京,蓝熙书叫不上那个名字但是认识这个人,蓝熙书伸手请让,柱子受宠若惊哪敢坐:“三少!有些事小的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给您说说好些,小的拿不准,又怕对您有用!”
“尽管说!”蓝熙书再次请让,柱子屁股搭在椅子边上。
“就是皇太孙在花满楼出事的那晚,后半夜不是白大人就到了吗?”柱子谨小慎微的看着蓝熙书,蓝熙书一凝眉,定住了看柱子的眼神,柱子白净子单眼皮,被蓝熙书看的一阵心慌。
“到第二天早早的城门还没开的时候,白大人的人就持锦衣卫大令开城放人,说有三十多人急事回京!”柱子口齿清楚继续道:“其中有一人体态异常,竟有女儿香!”
“什么?”蓝熙书霍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柱子的细胳膊,柱子被迫提起了膀子:“三少!这是我的一个守城值夜的一个老乡过后告诉我的,我当时琢磨,锦衣卫里面哪来的女子,而第二天我们东厂就接皇太孙令全城缉拿骷髅花错和两个女子,是以小的才有了如此联想,但是因为牵扯白大人,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小的又不敢不说怕真的·······”
蓝熙书松了手,柱子跌坐在椅子上,这回坐实了不敢动,因为蓝熙书挺拔的紧挨着他,一股冷厉的杀气让柱子不寒而栗。
蓝熙书没说话慢慢拍拍柱子的肩膀,以示嘉奖,柱子放下心来,庆幸自己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