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井老大也是,没具体说丫无双上哪儿啦!”丫无双的事丁哑早听说了,真替蓝熙书闹心,他分析开了:“丫无双除了跟皇太孙就是来北京,皇太孙远在关外,我看来北京的可能性很大!。”
胡大疙瘩冲丁哑赞了大拇指,他不烦恼,丫无双跟他没啥关系,按他的想法蓝熙书收了二房得了,好歹不济也是皇太孙身边的人,给皇太孙个面子嘛!
蓝熙书揉鼻子横了一眼胡大疙瘩,胡大疙瘩嘿嘿笑了。
“你跟四少早点儿成亲她不就死了心了。”天眼通说。
知了猴拧鼻子猛扇扇子:“人家丫无双放出话来了,不介意做小!”
“她怎的脸皮这厚呢!”胡大疙瘩不痛不痒的说,看大家都不搭理他,也就打住不说了。
这几天难得见井貌安,李四树捅了条新鲜事:井貌安贴糊上一个女子了,没事往人家跑,疯魔了一样。
每回井貌安都会把看到见到的美女哇啦哇啦跟哥几个说,这次怪了,井貌安只字不提而且连丁哑也没挖出来。
蓝熙书咳嗽了一声,哥几个才发觉说着说着跑题了,这研究丫无双呢!跑调跑到井貌安泡妞上面去了。
“几天到?哥几个都给我弄清了。”蓝熙书郁闷的交代,哥几个听出来了,蓝熙书这是要躲为上策啊!
“三少!晚上盛三请客的事你别忘了。”丁哑追到北衙门外提醒蓝熙书,蓝熙书酒场很少,一般应酬都是丁哑代表,除非盛三,投脾气。
房子也在王记药铺,正一边帮着捣药一边侧着耳朵听小安叽叽咕咕,蓝熙书绕开她们进了安园,安之钱正从假山后出来,看见蓝熙书又折了回去,两个人说着话下了密室。
被蓝熙书和安之钱从阎王殿抢回来的葛亭刚骨折还没好利索,但是大部外伤都好了,一脑袋头发都被安之钱剃光了,光着膀子,新疤痕道道交错,葛亭刚很有资本的样子像江湖中人,只是那锃亮的头皮让蓝熙书微笑,看上去真滑稽,刚剃的,没成想安之钱跌打外伤是内行,这剃头也有一手。
“三少!”葛亭刚正在练右手的臂力,多日不见阳光脸白的反常,安之钱打算再过几天把他搬到安园北面的房里,穴居对身体的恢复不利。
葛亭刚说他的暴露其实就是因为拨浪鼓从井貌安嘴里得知的,葛亭刚庆幸自己咬牙扛过来了,他觉得现在的他才融入了蓝熙书的哥们群里,有种真兄弟的感觉,不是以前,别看兄弟兄弟的喊着,感觉出不来。
蓝熙书几乎过两天都会来一趟,大多晚上来,今天例外,安之钱看出来了,蓝熙书找他有事。
邱得禄的死让落凤居的活动安静了几天,大批的贿赂银两囤积在朱瞻圻手里,这小子没胆又是败家子,且反复无常,兄弟们一直提议打他的主意,怕他败光了,或者银子长毛了,蓝熙书思前想后来找安之钱了。
安之钱现在是蓝熙书一把锋利的暗剑,正在取代房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