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应声大刺刺的躺到了床上,甜蜜的**出声:“房子!手下留情!”
哼!蓝熙文得意的一把拉起装模作样的蓝熙书,呼吸拂过蓝熙书的下巴,蓝熙书故意蹭了一下蓝熙文的柔腻的脸坐起来,蓝熙文又蹲下来,期待蓝熙书的下文。
“别看徐娘不老出了京城吆五喝六的,其实徐娘不老代表不了东厂,东厂早就窥觊锦衣卫驻边的侦缉线,张开望再糊涂,他也懂得锦衣卫在九边侦缉线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唯有好好经营,锋利这把抗衡制约东厂发展迅猛的暗剑,才能在东厂与锦衣卫争锋夺宠中不至于被湮灭,东厂的老大杜十万没什么追求,但东厂的大档头李举才可是个狠角色,他与二档头张大胸素与锦衣卫明争暗斗。铺线知客家幕后掌控者极有可能是东厂的人,东厂敛财敛势之快,甚于锦衣卫啊!”
换蓝熙文有点儿晕晕了,这么复杂啊!
“今晚泡汤了!知客家的人会死盯着我们的!嘁!我们怕吗?”蓝熙文自己说着说着脾气上来了,不横装横的眼神横看着蓝熙书,然后咪咪笑:“哥!是不是要杀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当然不是!”蓝熙书拉起蓝熙文让她靠着自己坐到床上:“知客家的人只是试探我们,初来乍到,根基未稳,他们不会贸然痛下杀手的,我们的重点是追查孙不二失踪及鞑子安插在虎牙口的细作,至于东厂暗探,能捎带脚的就捎带脚,不能兼顾的先放一边。”
“今晚咋办?”今晚的行动才是蓝熙文关心的重点,她着急着一显身手让哥刮目相看了。
“大大方方的离开知客家!这个知客家蛮对我胃口的,没查明真相之前,哥还不打算挪窝!”
蓝熙文知道哥又有馊主意了,小指头捅着蓝熙书的腰眼儿催促:“快说重点!”
蓝熙书嘿嘿笑了:“房子!会装病吗?”
“装的不装了!你打算让我哪儿不舒服吧!”蓝熙文一听装病来精神了,在对她练功几近苛刻的姑姑面前装病可是蓝熙文惯用的伎俩。
蓝熙书看她亟不可待娇憨的模样忍着大笑为小笑,揉着肚子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你最擅长哪儿不舒服?”
“嗯!”蓝熙文沉吟一会儿,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个不是问题,她最擅长装月事来时的肚子疼,但这个不好意思跟哥说,脸红了忸怩了,幸好橘红的灯光映过来,不至于被蓝熙书看到醉关公一样的脸。
“别卖关子!”蓝熙书抄袭蓝熙文的嗔怒表情语气。
“什么都可以啊!腿疼腰疼肚子疼,头疼脚疼屁股疼,随你哪儿疼!”蓝熙文贫了一句。
真是想不笑都难啊!
蓝熙书真想开怀大笑,这个丫头,怪不得都说女大十八变!
“头疼吧!晕晕的,弱弱的,长期病怏怏的那种!”蓝熙书要求的还真细。
“接近大家闺秀的那种还是小家碧玉的那种?”蓝熙文认真更甚,眨巴着眼睛严格要求自己。
蓝熙书的嘴笑的一咧再咧,再咧就到腮帮子了:“臭房子!成心逗哥啊!随你啦!你别头疼摸屁股就行了。”
自从野狐岭第一眼见到房子,蓝熙书一直心里美着,笑着,一个房子就饱满了他的内心,那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让他有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嗯!哥!不知怎么回事!头有点儿疼好晕啊!”蓝熙文立马进入状态,眉眼轻蹙,明眸瞬间掩藏了神采,黯然的,孱弱的,被折磨的有气无力感被眼睛表现得病痛入骨,淋漓尽致。
蓝熙书还没进入状态呢,蓝熙文的纤细腰肢就入水柳枝儿一般软软的靠了过来,头垂搭在蓝熙书的肩膀上,失神的眼睛在内缩在收敛,沉沉的眼皮渐渐不支的抹搭着,一副弱不禁风病入膏肓的病态。
蓝熙书服了。
“哥!这样行吗?要不然加点翻白眼儿口吐白沫什么的!”蓝熙文还没等蓝熙书从惊诧中发映过来,就一瞬间恢复了常态,扳着蓝熙书的肩膀询问。
“你个小妖精啊!”蓝熙书忍不住又咧嘴,蓝熙文一把捂住了蓝熙书的嘴:“我不喜欢翻白眼儿口吐白沫,不好看太恶心!要不,一有破绽,你捅我一下,我立马装晕!一晕百了!”
“呵呵!”蓝熙书被蓝熙文捂着嘴怪异的笑了,心头一浪一浪的甜蜜喜爱拍打着他的心。
“我看也不要,那就有点儿过了,就开始那样,说话注意点,我多咱说好了,就好了,我不说话你就一直给我装!”蓝熙书又起了逗她的心思。
蓝熙文像领了圣旨一样猛点头。
“换衣服!”蓝熙书一支楞耳朵,蓝熙文蹭家伙站起身,一抽腰带,一打愣神,一把拉起蓝熙书往外推:“哥!你出去换!”
那摸样那语气不胜娇羞。
蓝熙书咬着下唇不情愿的慢吞吞的美滋滋的被蓝熙文推着绕屏风,忽然蓝熙文抹身回手从床上收拾起蓝熙书的衣服塞到了他的怀里:“臭哥!”
干啥都快,蓝熙书蓝熙文很快的重新穿好刚才的衣服,来到外面,蓝熙书在门口匀了一口呼吸,一回头一个眼神,瞪大眼睛看着门口的蓝熙文立马进入状态,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臂无力的垂下来。
蓝熙书一拉门,换了一副表情。
门外站着冷不丁一哆嗦的竹竿掌柜刘福!
没风,刘掌柜的团圆福的交领锦缎员外袍抖了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