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话文冷不防叫了一声,原来耗子一把短匕毫无防备的插入白话文的肋下,白话文顿时矮了下去,顺着墙根出溜,血红的瞳孔死死的瞪着面不改色眼神阴冷的耗子。
雨水还顺着耗子的两颊滑落,耗子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也在雨里奔波,他冒了一个更大的风险。
“你可以不说,他的叫声会让你一晚上听不够!”耗子拔刀,白话文前扑被耗子顶住,血流下来,妇人看着目呲欲裂。
白话文苟延残喘的咬牙:“你有种再来一刀!”
蓝熙书站起身,安之钱站起身,房子转过脸,耗子嗯了一声,白话文闷声没忍住又啊了一声。
妇人的脸苍白如纸,一绺儿湿发带着血迹随着摇头甩的满脸都是血迹。
“你个······兔崽子!”
“你放心!这样捅到明天早上你也死不了。”耗子恨恨的再次拔刀,旁边的的妇人忽然说道:“文哥!文哥!我先走了。”
耗子伸手制止已来不及了,妇人身子前仰忽然猛力后击,后脑磕在石墙上,血溅了白话文半脸。
耗子揪过妇人,妇人的眼光已经涣散了,她在努力的看向白话文。
白话文彻底出溜在地,脑袋痉挛不止脖子却动弹不了。
耗子看看蓝熙书和安之钱,蓝熙书摇摇头,他还想留着白话文,只要白话文活着,白蝶衣就会飞蛾扑火。
房子不高兴,但是她不反驳蓝熙书,白话文活在安园让她心里很难受。
安之钱给白话文处理伤口。
耗子处理外面的死尸。
只有蓝熙书执眉沉思。
白话文昏死过去,房子帮忙。
“那个妇人在蓝衣绣坊附近落脚,让人仔细探探,看看有谁认识她。”蓝熙书跟耗子交代,耗子欲言又止,蓝熙书看着耗子,耗子最终没说心里话,他决定让事实说话,现在为时尚早,明早就知道了。
“一个苗人居然讲得一口南京话,这个妇人一定在南京带的久了,看看有谁的口音接近她。”
蓝熙书喃喃自语着,房子怔了一下,蓝熙书忽然心里拧了一下。
房子想到什么摇摇头,蓝熙书看她时,房子察觉到了但是一动不动。
耗子点头转身出了密室,下雨的缘故,密室里潮气加上白话文血腥臭气,气味让人难受,房子走出密室,蓝熙书跟出来。
耗子在往外搬运死尸,雨小了,蒙蒙的浑身难受的蓝熙书拉着房子奔小楼。
耗子出现在王记药铺街前的梧桐树下,贞姐浑身湿透在树后迎出来,耗子紧紧抱住贞姐:“我正要找你,怎么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能相信。”贞姐嘴唇发抖贴着耗子的胸膛:“你跟房子和小书说了吗?房子不会相信的。”
“现在不是时候,把那个杂种弄来看白话文还死鸭子嘴硬,现在不是房子相不相信,三少也不信,要事实说话,这件事先不要透露,看好了房子不要让她再到蓝衣绣坊,以防不测。”耗子摸索着贞姐冰凉的后背:“你更要小心,不要接近蓝衣绣坊了,剩下的我来做。”
贞姐应着紧紧偎着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