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玩弄了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搞得兄弟失和鸡飞狗跳!
蓝熙书攥紧了拳头,猛的一擂官帽椅的把手,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我已经派人严密监控蓝衣绣坊,她弟弟在我手里很快她就会知道。”
耗子这是在督促蓝熙书断然下令缉拿井蓝衣。
“糟了!耗子!把这个消息通知房子!不要让房子再去蓝衣绣坊。”蓝熙书忽然警醒,井蓝衣若是知道身份暴露,她会利用房子与自己抗衡。
耗子居然没想到这点,以为监视蓝衣绣坊就稳妥妥的了,井蓝衣要是诱骗房子就糟了。
耗子转身就狂奔门外,蓝熙书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向脑袋,那种惊骇让他肝儿颤。
“很有井貌安!”蓝熙书大喝一声。
耗子愣了一下,应了一声大声招呼:“井貌安!井貌安呢?”
两个校尉一听耗子这动静赶紧回应:“井大人不在。”
“马上给我找。”蓝熙书接口,耗子什么也顾不得了,野狼嚎叫吆喝带马就不见了人影。
一时北衙门被蓝熙书和耗子的反常惊着了,炸了窝一样,门房里的,门口护卫,后面锦衣大狱守卫头头都跑了出来,一干书吏杂役没头没脑的喊着蓝大人。
还以为有人劫牢反狱了呢!
蓝熙书面色乌黑厉声大喝:“召集人控制蓝衣绣坊,快!”
顿时人喊马嘶,天眼通大声传令,北衙门涌出大批锦衣卫怒马扬鞭。
蓝熙书冲出北衙门,飞身上马,刚一拨马头,迎面盛川带人喊着冲过来:“我说三少!这么给面子,把家底拉出来列队欢迎啊!”
蓝熙书急得心都成粉末了,哪有嘴跟盛川磨牙,他急吼吼的大叫:“盛川闪开!”
一踢马,蓝熙书的马窜出去,马蹬磕着盛川的马蹬,盛川哎呦一声,蓝熙书闪电而过,后面反应慢的被蓝熙书冲撞开来,那气势势如破竹犹如鲨鱼穿海。
“你赶着……”盛川恼了,骂人的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看他急吼吼的一定人命关天,就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了。
盛川想找个头目打听则个,眼见的一窝蜂似得蓝熙书的人都追随他快马而去。
“你们老大干嘛去?”盛川指着马鞭问涌出来不明就里的一个锦衣卫总旗,这个总旗一脸茫然一个劲儿摇头。
都认得盛川,一个老书吏谄媚上前:“回盛大人,蓝大人招呼了句蓝衣绣坊!”
耳朵尖的就听见这句。
“蓝衣绣坊?”盛川喃喃,用马鞭骚着后脑勺,好像有点儿印象,仔细想还没影目。
盛川悻悻的打道回府。
蓝熙书带人鲜衣怒马穿街过巷,惊的路人躲闪不及鸡飞狗跳,扰民?谁还顾得那些!
快马加鞭蓝熙书还想呢!
白蝶衣是白话文的女儿,白话文为了刺杀皇太孙真是下了血本了,怪不得他赶回南京真是节骨眼儿,怪不得全城搜捕女刺客不得,怪不得南京到北京白蝶衣销声匿迹,自己的人东厂的人都不得深入,甚至劫杀白话文,白话文始终在保护井蓝衣,推出那两个假刺客替死,她那个疯娘诈死……
要不是耗子机警,贞姐跟踪,自己将被蒙骗何时?
惊吓?
丫的!惊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