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早几日就核算好了御马监今年的收入,心中有了谱,此时他便从容不迫的回道:“回陛下,今年较去年有大幅增收,共有这么几项收入增加明显,待臣一一为陛下说明。”
“好啊,你都大致说一说,朕想听具体一点的。”
“是,首先是草场税田的子粒银,此一项因为一直沿用每亩征银3分的惯例,所以每年出入不大,不过臣要提出一点来,就是今年的征收比以往各年都顺利得多,所欠逋赋也大为减少。”
“哦,这是什么原因?”
“臣后来也打听过,大概就是佃户大都与赛马场有合作,地里只要有收成,基本都被赛马场收购,而且是当场银货两讫,概不赊欠。所以今年佃户的日子比较好过,基本都有盈余。他们不仅今年好过,听说赛马场还预定了明年的收成……想来越往后会越好吧。”
永明帝欣然一笑:“如此甚好,既然佃户都有盈余,那么切不可再随意调整子粒银,当然也无须一成不变,须谨慎调高,适时调低,懂了吗?”
“是,臣明白。再说皇庄一项,同样因惯例是每亩征银三分,所以此一项出入也不大,每年子粒银十万有余。而皇店除京师九门,及张家湾、宣府、大同等处收十万两,还增加了两京赛马场,此一项就收入近三十万两。”
“多少?”永明帝闻言不禁惊住。
“陛下,您没听错,此一项就收入近三十万两,也就是以往草场、皇庄、皇店收入之总和。”
‘朕记得这边的赛马不是明年三月才正式开始吗?”
“是,也就是说,目前这笔收入多是南京马场来的,要是京城赛马一开,呵呵……还得再来个三十万两吧,臣估计。”
永明帝有些不敢相信,又转问邬阑:“邬阑,赛马场真多收入这么高?”
邬阑很淡定的回道:“陛下,银子您都拿到手了诶……您是两边马场的大股东,南京的马场每季度分红一次,一年四次,累计下来也就是这个数。如今南京那边已基本走上正轨,越往后分红越多,陛下您往后真的会数钱数到手抽筋的。”
“胡说,什么手抽筋!”永明帝佯装生气,嘴角却止不住往上翘。
邬阑又道:“但陛下,您也别开心太早,因为您距离百万富翁还差的远呢,所以以后还得努力赚钱。”
这话表面看十分放肆,但却戳中了皇帝的心思:“呵呵,好啊,朕以后就等着……那啥,手抽筋。”
皇帝难得调侃,刘炳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神里却透出惊讶,他朝邬阑乜了一眼,很快又收回,垂下眼眸,掩饰住自己的心思。
“邬阑,你再说说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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