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群忘恩负义,开始噬主的贼子!”
看完徐妙云递给他的那本新写出来的账簿,朱棣怒极反笑,一脸阴寒,随即又是咬牙切齿。
“妹子,看来我真的是对这些内侍宦官们,太过于仁慈了!”
“殿下息怒,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查清楚这些内侍宦官们,将贪墨的这些钱都藏在何处?我燕王宫的钱财,绝不能任由他们贪走一文钱!”
徐妙云也是沉声道。
朱棣对着徐妙云道:“妹子放心,我一会定会好好审问这些贼子,定叫他们拿不走一文钱。这些账簿算到这里,便已经够了。妹子还怀着身孕,劳累这么多日,我惭愧至极,快去休息吧!”
“多谢殿下体谅!”
徐妙云微微点了点头,便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只是,刚刚起身,还没走上两步,便感觉眼前一黑,向一旁倒去。
朱棣脸色大变,“妹子,妹子!”
“殿下……”
一旁,徐妙云的两个贴身侍女更是脸色大变。
朱棣朝着侍女喊道:“快去请太医来!”
“是,殿下!”
一个侍女顿时满脸慌张的往外跑去。
片刻后,便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背着一个药箱子,跟在侍女身后,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臣良医正左彬华,副良医正庞吉言参见殿下!”
朱棣随意的摆了摆手,道:“速速起身,快给本王看一看王妃怎么了?”
“是,殿下!”
听此,左彬华与庞吉言两人,也不敢有任何耽搁,连忙起身,便开始对着床榻上的徐妙云把脉。
随后,就在朱棣等的满脸不耐之时,左彬华与庞吉言两人对视一眼,随后这才对着朱棣拱手禀报道:“殿下,王妃并无大碍。
只是王妃殿下本身怀有身孕,身体比较虚弱,再加上这几日有些劳累过度,便突然晕厥。
王妃休息一会,便会醒来。
下官开上几幅滋补药方,等到王妃醒来服下,多休养几日,便可以调养过来!”
“入你娘的,王妃怎么会劳累过度……”
朱棣神色一变,只是还没骂上两句,想起什么,直接住口,朝着一旁的两个良医正摆了摆手。
“是,大王!”
随即,整个王宫内的一众侍卫顿时动了起来。
听到王令,燕王宫内一众官吏顿时心中一紧,莫名的感觉到有不好之事发生。
一个个都满脸沉重的往存心殿疾步走去。
等到一众官吏来到存心殿之时,都不由眼孔一缩,殿内上方,正坐着一位身着紫色王府青年,冷冷的盯着他们。
所有人,都连忙稽首跪拜行礼。
“微臣参见殿下!”
“很好,大家都来齐了吧!”
王座上,看着下面这群王宫属臣,朱棣温和笑道。
但在一众属臣眼中,却是阴森无比。
“王宫主薄何在?”
“回禀殿下,微臣在此!”
一个留着八角胡,三角眼的中年官员,连忙从群臣之中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对着朱棣又是一通稽首跪拜。
让所有人心沉的是,这次朱棣并没让主薄谢宽起身。
朱棣死死盯着主薄谢宽,满脸冷笑:“好,很好,本王没想到你还真敢来见本王!”
谢宽身体一颤,不过还是抬头看向朱棣,一脸懵逼的问道:“微臣愚钝,可是微臣犯了大错,竟让殿下如此生气,真是罪该万死!”
“不!”
朱棣轻轻摇了摇头,“万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什么?”
谢宽神色一慌,急忙看向朱棣。
“殿下,微臣冤枉啊!”
殿内所有官吏,都忍不住跟着瞪大眼睛,满是惊诧。
“冤枉?你这贼官有何冤屈之处?”
朱棣阴寒一笑,便怒声道:“伱在本王宫内已经当了五年主薄,本王待你如何?王妃待你如何?
枉本王与王妃这般信任你,结果呢,你这厮竟然敢在本王的账簿上移花接木,偷梁换柱,仅仅这几年,你这贼厮便贪污了多少?”
“什么?”
听到这,殿下所有官员都再次大惊。
不过,还有一些官员,则是满脸惊恐,细看之下,身体竟然还在微微发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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