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说诸位还都是刚刚从秦淮河上的花船下来,喝了很多酒,被那些书生看到,这才引起了冲突?”
这话一出,胡度与虞奉几人便怒了,满脸愤愤。
“赵王殿下怎可污蔑我等啊?”
“正是,我等只是路过秦淮河边……”
一旁,徐辉祖出声嗤笑道,“本公也听说了,几位御史老当益壮,在花船上与人争风吃醋,这才下了大船之后,被人给追上辱骂了!”
“魏国公休要污蔑我等!”
李景隆也嗤笑道,“本公怎么听说,是几位我大明正义十足的书生,不忍我大明御史这般不堪,上前斥责,结果被几位御史给命人殴打?”
“本官也听闻,当时,几位御史威风极了,身旁健仆围住那几位读书人,是往死里的打……”
“你……你们……陛下,微臣冤枉啊……”
朝中一众勋贵大臣们,都开始满脸讥讽,嘲笑胡度与虞奉几人。
虽然胡度与虞奉几人,还有些盟友。
但是,这种一面倒的情况下,也不敢大声帮着说话。
胡度与虞奉顿时气的满脸发红。
最后,悲怆大喊一声,胡度与虞奉几个御史,直接昏厥了过去。
朝堂上,再次一片乱哄哄。
从头到尾,朱棣与朱高炽两人,都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
“居然如此精彩?赵王殿下手下的那个纪纲也太阴损了!”
听着朱高炽讲完,郭安两眼冒光,满脸惋惜。
“可惜,早朝时间太早了,我身体太虚,起不来!”
朱高炽顿时满脸关切的看向郭安。
“老师,可要请戴御医给您诊治一番?给您调理一番,郭禄都已经六岁了,这么久,您府上还没再次诞下一个子嗣……”
“……”
郭安一脸无奈,“殿下,我身体极好,不需诊治!”
朱高炽自是不信,去年郭安一直吃大补药之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老师,您也曾劝过金忠,此种事情只是身体较虚而已,并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郭安瞪大眼睛,“殿下,您在说什么?”
“殿下,我自个身体自个清楚,可能是虚了些,毕竟已经到了中年,但绝对没有什么隐疾!”
“老师不必如此激动,我不会乱说的!”
朱高炽说的十分认真。
郭安气的脑子都懵了,“还请殿下莫要再胡乱猜测了,我管着医学堂,若是身体隐疾,有着大把良医,怎会拖到现在!”
朱高炽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也是如此!”
郭安终于松了一口气。
朱高炽又说:“如此,还请老师多多请那些良医诊治一番!”
郭安又是气极。
“殿下,我身体好的很!”
“老师,我知道!”
“殿下可还有别的事?”
“老师……”
“我送送殿下!”
“……”
强行送走朱高炽之后,郭安收起脸上的神色,坐在躺椅上,一脸沉思。
“纪纲跑到了赵王手下,纪纲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了?”
“两个臭味相投,同样阴险狡诈,做事肆无忌惮的人,凑合到一起,啧啧!”
“幸好,朱高燧那小子早早就想出去,要不然留在大明,肯定要和后世那般,盯上那个位子,招揽朝臣,下毒造反……”
郭安正胡乱想着,一个小屁孩满脸委屈的从后院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紧张的婢女。
“爹,我不想读那些经书,一读就脑袋疼!”
“又不想读经书了啊?”
郭安无奈的看了郭禄一眼,问道:“那学术算如何?”
“术算啊……”
郭禄那小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苦着脸说道:“爹,我术算也学的不好,经常被大姐揍!”
郭安又是连连点头,满脸认同道,“是啊,菡儿下手太狠了,你还是跟着慎儿去学经史吧!”
郭禄顿时撅起嘴巴,“爹,您不喜欢禄儿了!”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可是,您为什么逼着我学经史与术算?”
“不学这些,你想学什么?”
“我……”
郭禄瞪着小眼睛,想了半天,道:“爹,我想骑射!”
“好!”
郭安大喜,“骑射可以上战场杀敌,骑射好!”
郭禄也是一脸喜色,“爹,您同意了?”
“同意了!”
郭安微微点头,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将徐勇喊来!”
“是,侯爷!”
很快,徐勇便快步走了过来。
“侯爷,您找末将何事?”
郭安指着徐勇道:“这小子想学骑射,你可愿教他?”
“这……”
徐勇愣了下,便满脸坚定。
“还请侯爷放心,末将定会用心教导小公子。每日,五更天便准时喊小公子起床,练习扎马步,拎石锁,射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