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早已愤慨,就算搭上全族人的性命,也要和辽人拼了性命。若非单于炀,开导族人,此刻的羌人部落,肯定是早已哗变。以辽军的嗜血与残暴,恐怕!羌人部落,已经成了一片尸海了。
“单子兄,我胡人部落,又何尝不是呢!但奈何辽人势大,负隅顽抗,只能将部落,推向死亡。”萨保亦是无奈。
朔实话,两部族还真是活该,这两大王,要是能有老乌桓王一半的气魄,也不至于,将整个部落,给别人拿去当炮灰吧!
哗啦!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道紧促而急迫的脚步声,传入大帐。互相诉苦的两大王,连忙将嘴闭上连酒都不喝了!
可是吓得不清。
是羌人部落的士兵,还是单于炀的亲卫。
确定了身份,单于炀方才松开一口大气。
这一天天躲躲藏藏,跟个孙子一样,装的还挺累。
“你个臭小子,孤不是说,没有大事,不许入王帐吗?”看得出,单于炀可是被吓得不清。
“这……这……”
“大王,的确是大事。外边有一黑袍人,说是能为羌人部落与胡人部落,脱离辽人的统治。”那士兵战战兢兢的说道。
这话,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若是被辽人的眼线看到,估计!他连活过今晚,都未必有可能?
哪知!单于炀根本不信,气愤道:“一派胡言!我羌人部落与胡人部落,能让大辽皇帝统治,乃是我二族之福,何来脱离之说。”
这家伙,是真的害怕辽军探子哪?
但殊不知!此时的辽族斥探子,已经让混入二族的暗卫,给引开了。况且!这好歹也是王族大帐,守卫还算森严,呼尔赞就算再想如何控制两族,也不会傻到,让单于炀与萨保的不认识护卫,守护王帐吧!
那小兵,故意将声音压低,便从腰中,拿出一个有些四四方方,被黑布裹着的东西,递给单于炀。
道:“大王,这是哪黑袍人给臣的,叫臣交给两位大王。说两位大王看了,自然就会见他。”
哦!
单于炀与萨保,有些惊讶,就凭这么一小块东西,就能断定,他二人会见那人。
两人自然不信。
但好奇心所驱,还是接过黑布。
小心的将黑布翻开。
下一秒!
那东西的模样,展现在两人眼前,不由让两人咯噔一下,两只大手,都不由颤抖,眼睛下意思中,瞟了瞟周围。在确认无人后,才稍微放心了。
这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却足够让两人的脑袋落地。
一个“秦”字,映入眼眶。
秦……
这是秦王的令牌吗?
“这是……秦王的令牌?”萨保轻声道。
牌中有“秦”字,牌边又镶嵌着几道龙纹,如此装饰,唯独大武的皇室,才会有如此纹印。
“嗯!”
单于炀还算有见识,少年时候,也是去过武国的洛启,向大武皇帝,进过贡。
“小子!你来时,旁边可有人跟着。”单于炀质问。
“大王放心,臣已经留了眼,在确定四周无人后,方才进来报信。”小兵保证道。
“好!快请那人进来,切忌!不要给他人望见!”
单于炀无比小心,千叮铃万嘱咐。
没办法!这人是秦王派来的使者,他不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