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你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一位锻骨境跑了?”铁棠根本无法理解。
袁骅讪讪道:“他先是偷袭了刑堂堂主,随后又打伤了几位捕快,自己冲出了牢房。”
铁棠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笑话!”
但他旋即冷静下来,察觉有些不对。
“刑堂堂主乃是易筋修为,吴青纵使偷袭,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拿下他。
加上四周还有这么多捕快、捕役,到底是怎么让他走脱的?”
几人边走边说,先是去审讯的牢房看了一眼。
这里已经炸开了锅,许多马场人员也被关在这里,此时议论纷纷不止。
铁探看到地面上有一滩血,四周站着十几位捕快,受伤的人已经不见了,刑堂堂主也不在其中。
“吴青的功法非常怪异,他一出手就阻断了堂主气血运转,使其动弹不得。
加之身法又迅捷无比,如同蛇拔草,眨眼就钻了出去。”
“你们两个在干嘛?”
副堂主脸色一暗,羞愧道:“我与袁捕头,刚刚上完茅房回来,只看到了吴青的身影。”
“受伤的捕快呢?林堂主呢?”
“林堂主已经追出去了,其余人被送往医坊疗伤,我也是听他们所说。”
“伤得很重么?”
“具体不知,就是很诡异,中招的几位捕快都无法轻易动弹,应当是被点了大穴。
林堂主依靠自身浑厚血气,却是很快冲破了阻碍。”
“带我前去!”
噔!噔!噔!
一行数人快步来到县衙医坊,他们自有专职的坐堂医,只要不是伤势过重,都能处理。
夜已深,星光点点。
县衙的老郎中早已入睡,却被迫喊了起来。
亏得他年轻时也有武道在身,否则这老骨头还真经不起折腾。
铁棠先是查看了几位捕快伤势,发现他们都是胸前膻中穴受创,此刻已经有些发黑。
“周大夫,他们伤势如何?”
周老郎中抹了抹花白头发,开口就骂。
“屁大点事,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你们还是不是人?老朽若是归了天,记得多烧两柱香。”
“事态紧急,多有冒犯,铁某他日再来赔罪。”铁棠也不知谁喊得老郎中,不过身为总捕头,自是不能推卸责任。
“原来是铁捕头?那算了,之前那番话当我没说,这是出了何事?”看清了来人,老郎中语气霎那缓和了不少。
铁棠拱手问道:“有疑犯逃狱,打伤了我这几位同僚,不知如今伤势......”
“无大碍,就是气血被阻断了,轻易不能动弹,一动就如千针穿心,疼痛不已。
便是大口喘息也可能引动伤势,这手段端得是厉害。
不过我已给他们针灸,过上一段时间,自然会缓解,也不会留下什么后创。”
“可曾看出是何武学造成?”铁棠看着几位捕快胸前黑点,隐约举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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