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体修都沉默的准备离开,不想看陶紫的比试,哪怕她是他们中最强的一个。
实际上,每天都有体修离去,只是一天内两位锻肉期修士全败的打击和嘲讽太大了,才导致今天走得特别多。
说句实在话,哪怕道修们唏嘘几声,嘲讽几句,他们都会留下来帮忙,但没有,道修比他们还沉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态度比巴掌都让人脸疼。
比试前一天,看着那些修士离开,周浅淡叹了一口气,道:“这回的大比,规则太让人难堪了——仅仅指我们体修。”
陶紫笑了笑,不做评价。
他又道:“可惜刑堂刑斩不来,要不然不会这般。你也别郁闷他们提前离去,大家多少有些撑不住了。”
她温声道:“我知道。”
第三轮比试来了,锻肉期体修可直接选择灵寂期前三名修士进行比试,倘若全胜,直接挑战一名金丹而无需同其他修士比试;倘若前三场失败,可直接弃权,而炼体与固体期修士可直接选择弃权。
这一规则算是新出的,但没有任何人有意见——时间宝贵,谁乐意为体修浪费时间?
体修中,只有几名修士没有选择弃权,他们宁可上台被人唏嘘,也不想弃权。
陶紫暗暗记下了这几人的名字和样貌,其中就包括固体期第一名周浅淡。
每回上台,台下都挺安静的,所有人都等着最后既定的结果。
对道修来说,同体修比试也是在浪费时间。
在这几次比试中,这几位体修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合适的境界道修进行比试。
比如周浅淡,他选择从开光期开始比试,放弃融合期往上的比试。
这期间,除了周浅淡赢了几局,其他人基本全败,甚至绝望的放弃同筑基期修士比试,连一开始的坚守都忘了。
对此,周浅淡心有戚戚,苦笑道:“还怎么比?对我们来说,再比下去,输也好,赢也罢,都是羞辱。”
陶紫暗叹一口气,道:“无事,总有奇迹发生。”
他笑容更加苦涩,道:“我不期待这种奇迹,一直留在这,不过是想给同为体修的道友点安慰,让他们下台时有人说说话,不至于太过狼狈。”
体修在修仙界的地位太过特殊,因此体修同体修间的关系也比一般道修密切,换种方式来说,大概是同病相怜。
锻肉期第二第三名优先比试,都败在前三场,他们干脆利落的弃权,也不同心动期往下的修士比试了。
不少体修都沉默的准备离开,不想看陶紫的比试,哪怕她是他们中最强的一个。
实际上,每天都有体修离去,只是一天内两位锻肉期修士全败的打击和嘲讽太大了,才导致今天走得特别多。
说句实在话,哪怕道修们唏嘘几声,嘲讽几句,他们都会留下来帮忙,但没有,道修比他们还沉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态度比巴掌都让人脸疼。
比试前一天,看着那些修士离开,周浅淡叹了一口气,道:“这回的大比,规则太让人难堪了——仅仅指我们体修。”
陶紫笑了笑,不做评价。
我知道我知道
她温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