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上的耶律弘景干笑两声道:“待老夫回去之后慢慢为文公搜寻,这是交割文书,老夫公事已了,这就回城带我族人离开。”
文彦博冷冷的道:“居庸关乃是我大宋重要关防,辽人如何能够轻易进出,大将军此时一定颁布了戒严令,城中还需要肃清奸细,东丹王还是绕城回去比较好。”
东丹王按下了亲兵护卫已经拔出一半的长刀笑着对文彦博拱手道:“文公说的极是,老夫这就绕城回去。”
说完话就勒转马头,一言不发的带着亲兵向城东方向奔驰而去……
文彦博回头看看自己身后举着强弩的亲卫恨恨的道:“刚才这个老狗如果敢反抗。老夫定会让他丧生城下。”
王安石皱着的没有并没有松开,疑惑的对陈琳道:“萧观音的事情耶律乙辛和张孝杰做的非常隐秘,云侯是从何得知的?
并且用这个隐秘逼迫耶律乙辛自立?”
陈琳摇摇头表示不知,文彦博嘿然一声道:“管他怎么知道的。这人身上的隐秘又并非只有这一件,想要一一的查究清楚非=绝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反正他就要离开了,只要此事对大宋有利,我们不用管那么多,云侯即便是有再多的秘密。随着他离开,也和我大宋无关。”
陈琳笑道:“老夫胸中也有很多的秘辛,不过老夫也不准备告诉任何人,打算带进陛下的陵墓里慢慢地向陛下诉说。”
文彦博左右看看笑道:“但凡是这种光荣的时刻,平日里都少不了李常的存在,为何老夫不见李常已经很多天了?”
王安石叹息一声道:“李常这人最适合干一些阴私的要务,他去了古北口,目标是女真人!”
“那个叫做勃勃的少年人?”
“能让云侯念念不忘的少年人,多少都有些本事,李常觉得把此人以及他的族人处理掉为上策!”
文彦博点点头,又问道:“他没有军权!”
陈琳低声道:“老夫将提刑司的人手,以及亲卫调派给了他,除掉勃勃的命令乃是淑妃所发,她说勃勃此人不除将来必成后患。”
文彦博瞅瞅手里的文书,又看看北方笑道:“她毕竟是陛下的生母,如今即便是名节有亏,疼爱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没有改变。
老夫希望陛下下的这一着棋子能起作用,希望云侯能够念在先帝一片苦心的份上,安心的留在海上。”
“哼,世间少了云峥,老夫看谁都觉得面目可憎!”
文彦博大笑道:“确实如此,不过,王公啊,将来你不可能感到寂寞,这世间多得是和你掰腕子的人。
就你在燕云施行的这一套足矣成为万夫所指!”
王安石挥挥袍袖道:“怎么,文公也有意见?”
文彦博笑道:“不敢抵你锋缨!有本事你用镰刀把大宋国内也像燕云地一般齐齐的割一遍。”
“文公认为老夫的做法行不通?”
“两年前王公功败垂成,老夫不认为两年后还会有什么新的变化,燕云地你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国内你们要是还像燕云地这般做法,商鞅就是你的下场,这一点老夫现在就可以断言!”
“文公明知大宋弊政在何处,为何要做壁上观?”
文彦博瞅着陈琳怒道:“谁说老夫要做壁上观了,回京之后老夫还要面对提刑司一干匪类,没有时间和精力干别的。
王公,我不管你在燕云地干什么,你也休要管我在朝堂上要干什么,生死成败各付于天。”
一直在那里一言不发的苏洵叹息一声道:“云侯要去海上,陈公要回陵寝,文公还朝之后定会掀起大风浪,某家觉得自己也该携带老妻回到眉山老家,替父母守护坟茔了。”
文彦博瞅着苏洵理所当然的道:“把你那个天才儿子带回老家继续教教,老夫收到消息,你那个儿子最近在京师中极为不安份,两个监察御史死于非命,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下的手,老夫敢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云侯没有去海上的时候,他躲在云府稳如泰山,一旦云侯离开东京去了海上,他休想有一日之安宁!”
苏洵笑道:“他是云侯教出来的,性子也有云侯的几分凶厉,了不起随云侯去海上就是了,为他担心什么,老夫有三个儿子,少了一个照样有人为我披麻戴孝送终。”
王安石笑道:“想得美,凡是在陆地上待不下去的人,难道都要送到云峥那里不成?如此下去,不用几年,云峥那里人才济济的反攻大陆都有可能,文公还朝之后要告诉那些死脑筋的家伙这一点。
如今的大宋人,在陆地上待不下去了,还可以去海上,他们多了一个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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