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肉给花娘抱了好大一包牛肉包子,还有一些路上吃的东西,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花娘抱着腊肉安慰了好一阵子才走。
离别有时候很简单,也很轻松,没有离别的箫笙,只有一句珍重而已。大家前面的路都是黑的,谁能知道知道自己会在前方遇见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情,且走着吧。
阔叶林在落叶,针叶林依然翠绿一片,一个宁愿活的宽枝大叶的从春天骄傲到秋天,宁愿从枝头凋落也不愿意像松针一样委屈自己,只是为了多活一个冬天。
花娘就是这样的,她舍弃不了繁华,也喜欢在繁华中死去,嫁做他人妇青布包头的在荒村隐姓埋名她做不到,哪怕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
挂在云家墙上的一把剑不见了,笑林也走了,走的无声无息,不管是云峥还是五沟都知道青山绿水间必定有一个人在护卫着花娘远行。
或许花娘也知道,否则就不会在走的时候就不会那样的开心,愉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这首歌也不错,如果也是和尚写的就送给贫僧,反正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诗词都是和尚写的,贫僧知道,天下和尚不分家,贫僧就拿来用用,最近在成都的诗会贫僧久无佳作,已经让成都的诗坛黯然失色。”
“确实如此,这首歌的确是和尚写的,反正你们和尚比我这个红尘中人还要来的多愁善感,估计以后还会有好多和尚做的诗词,你想用就用吧。”
花娘走了,笑林走了,猴子也跟着走了,真正感到伤感的是憨牛,他和猴子从来就没有分离过,五沟和尚不喜欢伤感,笑吟吟的和云峥打趣。
回到寨子的时候梁老爷带着梁琪就在寨子里等候,梁琪最近清减了很多,脸上的肉都快瘦没了,给云峥的感觉,那张脸上就剩下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了。
“少兄动豆沙县则翻天覆地,少兄出,元山,雄鹰两部灰飞烟灭,如今豆沙县大害移除,少兄当具首功!梁宫佩服之至。”
“机缘巧合下的事情,先生谬赞了,先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梁先生苦笑一声道:“豆沙县的百姓的到了好处,不但再无盗匪之忧,还能减免五年的钱粮,朝廷也因此得以屯兵元山以窥高原,唯有老夫与少兄恐怕会损失惨重啊,商道不再,前期的投入尽付东流水。”
“怎么可能,雄鹰部完蛋了,那是因为莫达的洗劫还有黑石花嘛两部的落井下石,与我等商贾何干?现在草原上战乱不止,估计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会平息,现在草原上已经开始落雪,部族都在为过冬忙碌,等到明年春暖花开,驮队再去一遭就是,何来东流水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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