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蜀军,又一个深谙兵法的。
武守谦只用了几句话,就说得他的那些部下,心悦诚服。
部队在宋军通往夔州的最险要处,名叫猪头铺的地方设伏,只等宋军一来,立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诸位,本帅将要在这猪头铺,大开杀戒,砍下那宋军数万猪头过年。哈哈哈。”
不久,新的战报送达。
宋军离武守谦驻防之处,不到五里。
武守谦已经披挂停当,手里拿着他最得意的重兵器,“好啊,来得正好,最好是刘光义本人来,本帅好打发他上路。”
武守谦并没有等到刘光义,黑压压的一大片宋军,领头的,却是张廷翰。
张廷翰也算是几朝老将军了,在大宋的禁军中,他可不是一般的猛将,就连刘光义,都觉得他堪比张飞,可算得上是一员悍将。
张廷翰气势汹汹要闯过猪头铺,武守谦连派了几个他最得力的战将前去对阵,不出几个回合。
转眼之间,几位骁勇的战将就已经被斩杀了。
“老匹夫如此厉害?真是气煞我也。”
武守谦初战失利,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在这节骨眼上,他可是进退两难了,这刚一出战,就让对方把他的势头打压下去了。
身边战将提议,“大帅,宋军的攻势太猛了,咱还是撤回到夔州吧,在夔州,咱还有天险可依,再打下去,咱根本就打不过啊。”
武守谦喝道,“没有出息的东西。咱人多势众,就那么点宋军,就把你们吓破胆了。看我生擒那老匹夫去。”
武守谦亲率大军,与那张廷翰正面交战起来。
这不打不知道,一打才发现,蜀军见了大宋的禁军,不往前冲,倒是一窝蜂地往后面奔逃。
武守谦气得捶胸顿足,连砍了几个往后退的蜀军,长叹一声,“只听说蜀中无大将之叹,却不曾想,这蜀中兵士,竟然如此的怂包。”
武守谦坚守力战,可终究无力回天,实在无法抵挡,只得引军后撤。
张廷翰看到武守谦撤退了,大声地吼了起来,“冲啊,杀啊,千万别让他们跑回夔州去。擒获武守谦,赏钱一贯。”
武守谦听到张廷翰的呼喊,气得吐屎,自己好歹也是大蜀的大将军,夔州城的监军,连高彦俦都得让他几分,现在,居然让那张廷翰说得只值一贯钱。
武守谦带着人,仓皇逃回到夔州城。
张廷翰和刘光义的人,从两个方向,合围过来。
武守谦八千人啊,在猪头铺一仗下来,回到夔州城里,也就不足一千人了。
高彦俦看到此情景,气得发抖。
“武守谦,你,你误了陛下大事啊。你看你,八千人出城,回来的时候,才这点人,而且还是些残兵败卒。”
武守谦沮丧地说道,“高大帅,我哪里知道,我哪里知道,咱们的这些怂兵,见着大宋军,一个个都吓得往后面跑啊。”
“哦,对了,猪头铺一役,伤亡本来并不是很大的,咱好些士卒,在回撤的路上,居然脚板底下擦了油,一逃了之啊。”
高彦俦把他的那些亲信士卒叫到身边,“诸位,夔州城已经不保了,你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你们可以领点盘缠,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