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看到潘豹吓成那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潘豹腆着脸,对七郎说道,“杨兄,杨叔可是当着我爹的面,说过杨家子弟,不参与打擂比武的。你咋溜出天波府了。”
“豹兄,我不去打擂,还不能够瞧瞧热闹。”
“杨兄,没啥热闹好瞧的,我那擂台,也就是撑撑场面。这若是你在擂台下看,我那手足无措,还怎么打啊。”潘豹故意贬低自己给杨七郎长脸。
七郎笑道,“豹兄言重了。你这般说来,倒好像我成了你的克星似的。你只管打擂,只要公平公正,我也就是个看热闹的。”
“那万一你老觉得,我那比赛不够公平,你不会真要出手吧。”
七郎只是冷冷一笑,潘豹竟然被唬住了。
潘豹对七郎一拱手,“杨兄,兄弟我先走一步,毕竟,我那擂台,还等我过去。”
七郎连声说好,潘豹的人,从那段路过去,再也没有像先前那样骄横。
到了擂台,七郎看到那儿摆放着一棺材,旁边便是一中年女人,身着丧服,在那啼哭。
潘家人叫嚷着,驱赶那丧家。
死者便是昨日擂台上被得吐血,回家后,就断了气的。
潘家人找出生死契约,那上面,有死者签了字的文书,既然有那个攻擂的本事,愿打服输。
丧家却是找出死者身上的暗器,那暗器周围,血污了一片,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暗器是喂过剧毒。
好心人都来相劝,这是公平打擂,潘家在朝中,有头有脸,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污浊之事。
死者的弟弟,跃上那擂台,直接向擂主潘豹叫阵。
那人扬言,“兄长死得不明不白,今儿,就算不争那降辽先锋之名,也得替兄长讨要个说法。”
七郎看得出来,那小伙子已经不是要打擂,而是要和那潘豹拼命了。
潘豹面对人家攻擂,只得仓促应战。
那小伙还真有几分本事,几个回合下来,已经逼得潘豹连连败退。
七郎敏锐地发现,擂台附近潜藏的高手,做好了暗器的准备。
七郎心里清楚,那小伙若是再打下去,只会像他兄长一样,会被人干掉。
七郎那个时候,已经把老父亲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
潘豹看到,七郎飞身上了擂台,吓得哆嗦起来,连声说道,“杨兄,你,你不是说过,你不会来打这擂台吗?怎么了,你们杨家人,就这样地出尔反尔吗?”
七郎大声说道,“潘豹,我说过,只要你这擂台公平,公正,我七郎认你。可现在,老子亲眼看到,你的人竟然在暗中使用暗器。所以 ,老子不是打擂,是替人打抱不平。”
潘豹的人地些高手,一失手,打过来的暗器,竟然被七郎截获了。
七郎高高举起暗器,“既然是擂台,咱自凭本事,我没有意见 ,可像现在这样,就别怪我从中插手。看招吧,潘豹。”
七郎也就是一时被激得怒火中烧,手上自然是失了分寸。
那潘豹摇尾乞怜,恳求七郎饶了他性命。七郎本来也只是想着,教训几下那潘豹就好了,毕竟,这潘家在京城,那已经是贵到极点。
可是,就那么随手几下,潘豹先还求饶,瞬间就安静了。
“七郎,别打了,再打,只怕会打死潘爷的。”
潘豹在那擂台上,直接就没有任何反应了,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喊着,“打死人了,杨七郎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