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皇子耶律浚,他时常梦里惊醒,都见到耶律浚拿着剑,站在自己的床头,想要杀掉他。
耶律洪基下令,将耶律撒剌抓起来审讯,耶律撒剌自从弹劾耶律乙辛后,就被贬到外地。
不管怎样审,耶律撒剌抵死都不承认。
耶律乙辛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这事情也就没法定论。
耶律乙辛便又让萧讹都斡晋见道宗。
萧讹都斡做出一副极坦诚的样子,带着万分的懊悔说:“耶律查剌以前告发耶撒剌等事都确实无误,臣也参与了谋划,本来要杀乙辛等。而谋立新帝。臣等如不坦白承认,恐怕真相大白以后牵连获罪。”
这一回,萧讹都斡的一番表演,做得天衣无缝,耶律洪基便相信了。
耶律洪基责令耶律乙辛,将相关的人全都抓起来审讯。
在那些人当中,都是耶律乙辛自己的人,耶律乙辛完全能够威慑到他们的家人。
那些人也清楚,不管认不认,反正都会没法活着,为了家人免于被害,他们只得全都认罪伏诛。
耶律洪基无比震怒,命令诛杀撒剌及查剌等人。
耶律乙辛恐怕道宗日后生疑,拉众人当堂审问,证人戴着重枷,绳索捆着他们的脖颈,以致不能出气,人人难以忍受其残暴,惟求赶快一死。
经过这一番努力,耶律乙辛成功地激怒了耶律洪基,耶律洪基下令,将耶律浚擒获,交由耶律燕哥审理。
朝中大臣纷纷站出来,替太子说情。
“陛下,太子可是你现在唯一的皇子了啊,再说,这皇位,迟早也是要交到他的手上的,他怎么可能这么急着登基呢。”
“陛下,为大辽的基业,不能把贤明的皇太子置于奸人之手啊。”
尽管那么多人出面相保,耶律洪基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啥也听不进去。
耶律浚被擒获之后,交由耶律燕哥审理。
耶律浚大呼冤枉。
他极力地解释,把自己的冤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那个耶律燕哥,本来就是耶律乙辛的人,审与不审,那都是一回事。
他还梦想着,耶律燕哥会替他伸冤,可是,人家早就替他准备好了证词。
那负责这场冤狱的,直接把耶律浚的手指头,按在上面,就算是耶律浚对自己的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了。
耶律浚恳请耶律燕哥,说自己想要见见父皇。
“见啥见,你以为,你还是皇太子啊。耶律浚,你可得弄清楚,你现在,是阶下囚。”
“陛下哪有工夫见你,他现在,正驰骋于草原之上,与乙辛丞相逐鹿猎豹,哈哈哈。”
很快,那一份盖有耶律浚指印的证词,交到了耶律洪基的手里,耶律洪基气急败坏,直接下令,将耶律浚贬为庶人。
“将那逆子,押赴上京!”
耶律浚被人从牢狱中提出来,押上了囚车。
“我何罪之有啊。我何罪之有?凭什么,我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京城里的百姓,远远地看到耶律浚被押上囚车,都暗自落泪。
太子管事以来,各处的百姓,都深受其好处。
“大辽朝,难得出一个明白人,结果,竟然被下了狱。”
有人小声地说着。
那萧十三看到耶律浚磨磨蹭蹭的,便在耶律浚的后背上踢上一脚,“逆贼,磨蹭个啥,误了去上京的时辰,你那小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