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王癞往俞大面前一丢,“老大,这小子应该在坐牢的,我听说今天判了个绞监候。”
“王癞!”俞大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王癞眼睛骨碌碌一转,“俞老大,这牢里可困不住我王癞,我想出来就出来了。这不,手痒痒过来赌一把!”
“你放心,欠你的钱,我一定还!”王癞道。
俞大抬脚就踹,“你他娘的,从牢里出来跑老子这里来,你安的什么心?立刻给老子滚出去。”
“我逃狱,和您没关系啊。”王癞道:“您就当不知道,没见过我。”
俞大不和王癞废话,指着他和自己的手下道:“赶紧的,把人捆了给焦三送去。”
王癞一听,起来就跑,俞大的手下跟着他就追,王癞抓着东西就砸,捞着凳子就丢,赌坊里立刻乱了起来,有的乘机逃走,有的乘机偷钱……
俞大盯着王癞,看着他跟猴子一样,在他的赌场里乱窜,眨眼功夫,把他今天的生意给毁了,他气的眯着眼,将烟杆子一丢,大步下去。
王癞见着俞大来了,也不慌,随即衣领被俞大揪了起来,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头。
王癞的后槽牙立刻飞了出去,脑袋晕乎乎地看着俞大,就在这时,俞大的手下冲了进来,喊道:“老大,不好了,焦三来了。”
“滚犊子。”焦三带着跛子和蛙子等二十几个兄弟,大步冲了进来,将门口一堵,目光在里面一扫,喝道:“点上!”
蛙子带人去点火把,赌场里照的灯火通明。
“逃,你给老子逃啊!”焦三指着王癞,王癞噗了口血擦了,道:“焦三你个狗日的,老子不怕你。”
焦三冷笑一声,转眸看着俞大,“怎么着,为了要一千两的赌债,还劫老子的狱?”
俞大将王癞像破布一样丢在地上,道:“三爷,这是误会。王癞自己逃出来,到我这里赌钱。这不,我正抓了他,要给三爷你送去呢。”
“他?”焦三哈哈一笑,“你当老子是傻子吗,就凭他这瘦猴样,他能逃狱?你当老子的狱是纸糊的,瞧不起我焦三是不是。”
俞大心头一跳,盯了焦三一眼,隐隐猜到了什么,“三爷的意思是……”
“俞大,咱们一直相安无事,各管各的地盘。但今天你是越界了,这脸踩了,你让老子怎么跟兄弟们交代。”焦三话落,他身后二十几个兄弟大吼一声,气势十足。
俞大算是明白了,顿时哈哈大笑,盯着焦三道:“三爷,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是缺钱用了,就说一声。能给的了的,我俞大从不小气,给不了的,咱们打个商量。”
“你这样丢个鱼钩,一点饵都不放,就想吊着我走。我也没办法和兄弟们交代啊。”俞大道,他说着,赌坊三十四个兄弟也跟着一声吼。
焦三冷笑一声,“王癞,你说。”
“是……小的说,说。”王癞悄摸地往后面爬了几步,一会儿打起来,他得躲好了,“小的明明在牢里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把小的打晕了,等醒过来,小的就在这里了。”
“你再说一遍,就你这德行,还值得我们冒险救你?”俞大的手下道:“三爷,刚才是他自己进来的。”
王癞呸了一口,“四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要是逃出来了,我还能留在这里赌钱?我早他娘的跑出城了。”
这话,说的还真没错,但凡有脑子的,逃狱出来不走,还跑来赌钱。
那不是脑子被猪踩了么。
“三爷。”俞大知道,今天这场是过不去了,“你想怎么着吧。”
焦三道:“我二十六个兄弟,忙了一天才歇下来,老婆都没来得及睡,就跟着来了。兄弟们不高兴,我也不能对不起他们。”
“好说,一人一千两,给了,今晚就给你面子,不给……”焦三的刀往桌子上一插,“那就对不住了,你这些兄弟得跟我走一趟,我要调查审问。”
兄弟进去,不拿钱那是不可能出来的。
“哈哈。”俞大一阵笑,“三爷今天果然是有备而来。不过对不住,钱,没有。人,你也不可能带的走!”
他说着,往后一退,他的兄弟们也冲到前面来,刀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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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九爷又去伸张正义,为民除害去了。
为九爷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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