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被杀,就必然有被杀的痕迹,勒脖子,捂嘴,下毒,内外伤,可五脏六腑头骨肋骨,样样完好
这怎么可能是他杀。
田氏一个农妇,就算有奸夫帮忙,也不可能有杀人于无形的本事。
“这就要说了,你着急做什么,回家看娘子”杜九言嗤笑一声,周岩臊的脸通红,怒道“无耻”
杜九言一笑,“给你一次发言的机会”话落看向仵作
“确实没有。”不远处的棺材边,仵作点着头,冲着杜九言道“你刚才来的迟没有看吧,要不现在来看看,尸体还在。”
“全身都验了”杜九言站在原地,问道。
仵作嘿了一声,不服气地道“我做了十几年的仵作,连怎么验尸还不知道吗”
“尸体的肛门处,验过了”杜九言刚才看过仵作的公文,并没有说验肛门。
仵作一愣,啐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从肛门杀了他,这不可能。”
“全身都看了,不多一个肛门,不烦看一看。”杜九言扬眉道。
今天衙门有令,一切都以讼师考核为准,仵作咕哝着骂了一句,“不懂装懂”便不情愿的低头去翻尸体。
众人虽不屑却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
有人甚至因为好奇,而忍住恶心和可怖,凑近了去看。
“为了赢,简直可耻恶心”肖青枫嫌恶不已地道。
“肛门怎么杀人,塞把刀进去,那床上还能没有血迹简直可笑。”
“嘘,等仵作验完了,自然就有答案了。”
对面议论纷纷,周岩忍不住,质问道“肛门难不成涂了毒药你莫不是找不到伤痕,故意编造疑点。”
“你虽为原告辩讼,可也不能肆意捏造。”
“捏是捏不出的。”杜九言道“被害者的床单上有白色干涸的印迹。一开始我认为那是夫妻敦伦留下来的痕迹,但事后我又看过,床单上有着隐隐的腥臭味。”
“捂了半年的床单,当然有臭味,何况还是脏污的。”蔡寂然道。
杜九言摇头,“那臭是腥臭,是鱼虾的臭。”杜九言看着蔡寂然,“你在床上养鱼”
肖青枫被噎住,杜九言接着又道“加上床单的外侧有人揪抓的痕迹,所以,毫发无损突然死亡的被害人,真正的致死的伤,在肛门处。”
“简直鬼扯,你到底说完了没有,我们这么多人没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唱戏。”马毅道。
薛然也凝眉,低声道“既是辩讼,自是双方辩,一个人的独角戏,只能是表演。身为讼师,这道理你应该懂。”他的意思,杜九言说的太久,应该下场换被告讼师。
“我是原告,我有证据提交验证,这是正常程序。”杜九言淡淡然,“现在我该说的说完了,只等仵作的验尸。”
她话落,忽然尸体那边传来哗的一声惊叫,有人喊道“天哪,这是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