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摇摇头,给与了肯定回答:“不用,他们是抢劫,咱们肯定不用赔钱。”
张小山再给与了肯定:“没事,就是砸死了也赖不着咱们。而且人不是跑了?那凭啥说是你砸的?”
他这个镇定的语气,和这种很正经的狡猾说法,让张司九有点忍不住刮目相看:怎么感觉二叔一下子就有点儿变聪明了?这难道就是衙门上班学会的?
徐氏也有点意外的看一眼张小山,不过明显有被注入信心,觉得这事儿的确是不用担心了。
张司九猛然意识到: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偏题了
她咳嗽一声,把话题拉回来:“二婶,还有其他人看见他们没有?你看清了他们的脸没有?”
徐氏摇头:“那两个瓜娃子估计就是跟了我半天了,那地方刚好是个附近没啥人的地方,仅有的两家也是大门上挂着锁,其他人家离得远,听见我喊人跑过来,他们都跑走了。而且他们两个蒙着脸呢,没看见长啥样。就是一个高点,一个矮了半个头,高的那个比你二叔大概矮了半个头。”
“那穿着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张司九下意识看一眼张小山,心想那这两个人的确是不怎么高。
张小山也听得很认真,还站起来比划一下那高度。
徐氏摇头:“也没啥特别的,不过看穿的衣裳就知道,家境还可以,穿的细棉布的衣裳,也没啥补丁——被砸了的那个人,大概叫栓子。”
张司九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家境不错,那说明对方的确是故意来抢徐氏的,而且是明确就是要弄伤了徐氏。因为能在年边上狗急跳墙抢劫的,那是真的穷。一般惯犯都喜欢偷,因为偷窃可没抢劫那么大的风险。
这个事儿,张司九想了想,还是问张小山:“二叔,你在衙门当差没得罪什么人吧?”
张小山毫不犹豫:“那不能,我不是跟着杨县令,就是跟着燕老六,想得罪人都没机会啊。而且,我去衙门也没听说是抢了哪个的位置,大家都知道,我能进衙门,就是杨县令感激咱们家救了三郎嘛。那就更谈不上得罪他们了。”
那么张小山这边的因素就排除了。
张司九若有所思:“二婶,看来是你得罪的人。”
徐氏急得瞪眼睛:“我能得罪啥人?我天天就出门卖个卤肉,多的人都没碰着过,得罪哪个?咱们村里的人我也都认识,不像啊——”
张司九言简意赅:“不是得罪人,而是咱们挡了别人的财路了。估计是为了钱。咱们村里的人就算有矛盾,顶多是口角矛盾,谁也不会下这个狠手。”
张小山这下也是开窍了,一拍大腿:“我明白了,年关了,你二婶生意好,有人犯了红眼病,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种事,在衙门可不少见,我都听说好几回!要我说,就看看谁最后去卖卤肉就行!”
他表情恶狠狠的:“老子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子的人!等老子知道是哪个,非得把他打出屎来!”
这一刻的张小山,粗俗得有点冒出帅气又迷人的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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