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这个事情,齐敬还真没看出来。
他皱眉,觉得张司九或许是信口胡说:“你这话……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张司九拉过听云:“听云,你来说!”
被拉过来的听云:???
不过短暂的惊慌之后,他就咳嗽一声:“是从缝合的方法,包扎的手法看出来的。每一个人习惯不同,所以最后纱布打结的方法不同,缝合线打结的方法也不同,甚至下针的距离,长短,都不会相同。”
他其实说话时候很心虚。
毕竟,他完全没注意这个。
光觉得臭了。
同时,听云也十分佩服张司九:九娘总是这样厉害。医术厉害,眼光厉害!一眼就看出许多问题了!
不过,听云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
张司九看出听云的心虚,却没点破,反而继续点头:“没错,一个人的缝合,包扎,都有自己的习惯。刚才那两个伤口,缝合线打结的方式,还有最后纱布的打结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另外的伤口就和这两个伤口处理方式完全不同。所以,很显然不是一个人处理的。”
这个事情,齐敬同样也么注意到。
但他不确定张司九是不是信口雌黄。
张司九从齐敬脸上看出来这一点,微笑的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要不,你进去看看?那些线和纱布都还留着呢。”
后头那些该换药的伤口,张司九也是换了药重新包扎的。
原本的纱布都是直接剪开扔在那儿的。
齐敬犹豫了三秒钟,最终还是选择一头扎回了帐篷里。
张司九这才看向了听云,不怀好意的笑了。
听云微微一哆嗦,立刻老实开口:“一会儿我去收拾。自罚,自罚。”
他知道张司九的意思:作为大夫,还是应该观察入微,不然,怎么能更好的救人治病?
尤其是和张司九这样的心细如发一比较,听云就更加觉得自己的确是还欠缺点火候——实在是太粗心了。光想着臭了,根本没注意这些东西!
张司九满意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毕竟刚才问听云,也全是想坑听云一把,让他把苦活全干了!要知道那些沾染了脓液的纱布,真的也是挺臭的!
至于听云自己悟出来的东西,那就是顺便了。
齐敬很快脸色难看的从帐篷里出来了。
他背着手出来的,一眼就能看出他心里是憋着气的。
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被打脸还要让人更憋闷的。
不过,让人佩服的是,齐敬虽然心里憋着气,但并没有恼羞成怒,更没有离去,反而是走到了张司九跟前,忽然深深一拜:“敢问张小娘子,这是为何?都是太医署的人,都是同样的药,为何却出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张司九微微一笑,一派高人风范:“不如,叫他们两人来问问,您自己比较一二?”
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内心尖叫:救命!我猜这个人徒手摸了那些纱布和缝合线,却没有洗手!忒不讲卫生了!好臭好臭!
齐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沾染了一身的臭味,沉默三秒之后,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看了一眼随自己来的那三人:“去吧当日处理伤口的两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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