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夏地话,石坚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才学和口才,这几句话说得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如果他不是先知先觉,很有可能被这几句话蒙蔽。他说道:“小圣人之事,本官不敢当。那只是先帝对本官的赞誉。并不能当真。而且本官在第一天为当今圣上讲读就说得很清楚,我只想做一个良臣,君子我是做不来的,况且圣人。但是本官可以与农谈稼,与工谈造,与商谈利,与君子谈义,与小人谈益。夏大人这次前来,心意本官心领了。本官也可以和你做笔交易。你能告诉本官什么?而你想要得到什么?”
夏竦听了他把自己比作小人。也不生气,说:“下官可以帮助你铲除你要铲除的人。下官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只想石大人引为心腹。所谓天分阴阳昼夜。石大人身处高位,品性高洁。可有些事情就如石大人向寇相所说,一味刚直,并不能成就大事。因此石大人身边还欠缺一个能为石大人处理黑暗之事的帮手。下官不才,愿作此帮手,在暗处帮石大人除去或者做一些拿不出台面的事。”
夏说:“不错。石大人可在此事上做文章,加上道士之事,那时候石大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石大大必须在某人事情没有事发之前。不能让某人掰倒。当然石大人。也不能说出我知道此事。”
他这一句话说出,可以真正将石坚和他栓在一根绳子上。知道地下有水。不去禀报,他和石坚都难逃罪责,以后石坚想不提携他都难,但石坚前去禀报,就失去了一次大好掰倒丁谓的机会。
石坚怎会不明白他的用意,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说:“你也不简单。”
夏正色说:“下官要是太简单,也不会毛遂自荐,要来做石大人那个后面的黑暗使者。”
石坚简直是无语,他见过许多无耻的人,可没见过将无耻说得如此光明正大地人。
夏又说:“下官来到贵府不早了,下官告辞,不过石大人以后进宫后,一定要注意,凡是陌生人一定要小心,下官也隐约听到某人也想在这上面打主意。”
“哦,”石坚眉毛又是一挑。没想到这个夏前来,还真带给了自己许多惊喜。他将夏竦送到门口,夏竦还施了一礼,说:“石大人,任重而道远,万事要小心才是。”
看着这无耻之徒,竟说出这句大义凛然地话,石坚再一次无语。
第二天,他进了宫。发觉宫里的气氛更加严肃。他向韩守英和薛奎询问,才知道凶手昨天已经抓住。可是不是他们审出来地,是第二天一早,发现他中毒身死。韩薛二人这才搜查这个道士的遗物,才查到他有一件道袍被撕去了一角,也正与巧儿撕下的那片衣角相符。可这一死,他地幕后主持人却没有办法找到了。
石坚问道:“那么这个道士是什么时候死的,凶手是怎样用毒杀他的?”
薛奎苦笑道:“这个也查出来了,是宫里的一个送饭公公下的毒,可是这个公公也自杀了,这样一来所有线索全断了。现在太后正在宫里大发脾气。”
石坚也是苦笑,无论谁出了这件事,不发脾气才怪。
石坚问道:“还有你们有没有看到凶手遗物里有没有其他东西?”
薛奎答道:“石大人,有,还有五百两黄金,以及他随身带着的丹药。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其他的物品,不过据这道士所在青云宫主持说,这个道士长于炼丹药,平时也没有与其他人来往,不过他家中很贫穷,这才是他被收买的原因。”
石坚也是点头,五百两黄金,换作一般人,也很容易挺而走险了。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士不但没有享受到这笔巨款,反遭灭口,还会牵连到家人。
薛奎又说:“现在下官正在搜查所有与这道士接触的人,看能不能找出真正地幕后凶手。”
石坚再次点头。现在失去线索,也只有用这个笨办法了。不过这件更证明了幕后凶手的能量不小。
这时,一个老年宫女进来,对石坚说:“石大人,堇公主有请。”
薛奎和韩守英对望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就好象没有听到似的。
石坚也没办法,只好跟着那个老年宫女向赵堇所在的宫殿走去。来到赵堇的寝室,那个老年宫女自觉地说:“公主正在里面等候石大人,奴婢告辞。”
石坚还在心里想,这个小道姑越来越不顾及嫌疑,就是真宗和太后有那个意思,好象自己还没有首肯,也没有定下来,这样做岂不是把话柄给人说。
他走了进去,然而他却愣住了。原来赵堇正在沐浴,现在她开始发育,脸前两个**象两个小鸽蛋一样,因为才发育,那两个樱桃也只有两粒小红豆大小。看到石坚冒然闯进,小道姑一声惊呼,都从浴盆里站起来,这更让石坚看到她身体下边那几缕稀稀的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