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克己答道:“夏大人。言之有理。当时太后是借着他地势力将反对她地大臣弄下台。可是现在丁相却忘记了一件事。太后只是赶跑了反对她地人。却不是一个昏庸之辈。这几年幸好是她在帮着先帝处理着政务。现在随着她地大名已定。也要开如整顿朝廷了。朝中现在是什么形式?基本是丁相地一言堂。石侍郎虽然名声够重。但手中权利太小。并不能对朝政进行干涉。这也是丁相高兴地地方。为了收回权利。必须让丁相下台。而且不是一般地下台。不然他在朝中影响力太大。看似太后在石侍郎地谏议下。召回曹大人和鲁大人等人。实际上这只是第一步。一旦山陵事出。也就是他彻底倒台之时。”
夏竦听了后说:“是啊。本官也明白其中道理。本官并且也向石侍郎示好。可他对本官态度一直是冷冷淡淡地。”
许克己说道:“夏大人别慌。夏大人只是在棋局中。并没有看出以后地形势。小人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丁相就要倒台。那个朝中只剩下石侍郎和王大人一派。这又成了一言堂。即使太后再信任这个少年。但受了丁相地惊吓。她还会允许出现这种局面吗?”
夏竦一听。立即会意。他说:“你是说吕?”
许克己点头称是。
两个人会意大笑。因为相比于石坚地软硬不吃。吕夷简太好打交道了,而且他现在势力更单薄,更加需要援兵。
就在这个时候,他在禁军中的一个亲信过来向他禀报了朝廷的异动,还说石坚已经进入皇宫。
许克己说道:“夏大人,双方都已经发动了。你快去吕大人家中吧。”
夏竦听到雷允恭冒雨返回京城,就知道他的事情已经败露。现在这一系列的调动,他看到了调动的名单就知道是雷允恭在矫旨。只是还看不出那个少年有什么样的应对措施。但想到石坚从来都没有和他商量过,心中有些愤恨。
他来到吕家。吕夷简却不在府上。而在开封府里。于是他再次来到开封府,但是遭到吕夷简的拒绝接见。他没有死心。还对衙役说:“你可以告诉你们家大人,就说下官这次来可是有大事要说的,而且事关到他地前程。”
这才让吕夷简将他请进开封府,进了开封府后,吕夷简开口就毫不客气地说:“夏大人,本官说过有事。即既然你不听,那么就要陪本官在开封府里呆到明天了。”
这呆字说得很客气,实际上就是扣押了。
夏竦也不生气,他知道今天晚上无论石坚怎么安派,也少不了这个开封府尹。他现在帖了丁党的标签,自然进来后怕他通风报信,是不会让他离开的。他笑道:“我知道吕大人今晚要对付逆贼。”
吕夷简脸色一变,他喝道:“你是听谁说的?”
这件事做得很隐秘,石坚为了朝廷安宁,不但就些除去奸臣。还就此将那个神秘的谋逆势力一举消灭。如果有风声传出,那么就会让敌人就势而变,反而弄巧成拙。
“吕大人,别要惊慌。至于这件事早在下官预料之中,山陵有可能会出水,这还是下官告诉石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