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石大人下官误会了误会了”
一听到他喊石大人而且还自称下官这个齐大少似乎也知道石坚的身份他开始脸上露出恐慌
石坚冷笑一声:“误会要是本官不是石坚那就不是误会了?好象今天的事还不小不过本官只是参议权可不敢逾越”
石坚现在身为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有毗大政参庶务的权利就包括齐耿教子无方他都可以管但没有圣旨就没有审理权他现在地职务相当于门下中书两省侍郎权利的结合后来在南宋时直接将二省侍郎并改成参知政事因此他有此说不过他这个职位是在他回家守孝时刘娥加封的他还没有屡行过但江通判也不是呆子他也知道石坚孝期已满平时石坚很少出门他也没有时间出门况且这是在庐州还有西北有战事发生现在他身边还带着这两个尊贵的少女不用想太后想要他回京挽救局面并且还用这两个尊贵的少女来请他以示优柔反正就是石坚要大用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是他就是齐耿也逃不了
他连连打自己耳光说:“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不过头上的汗珠终于象雨点一样落下来
石坚说道:“不过今天这案子好象还不小本官相信庐州不能会全部是一窝老鼠总应当有一个主事的”
最后一句却是针对刚才这个少爷说张微是老鼠说的说完一扫衣袖进了雅间将门一关不再理睬他们他晚饭才吃了一半还没有吃饱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鸡毛蒜皮的事也不值得他操心相反他感兴趣是庐州的官员怎样处理这件事地
江通判立即向楼上这些全部留下来看好戏地食客询问事情的经过一听他傻了眼本来这个齐大少强抢民女就不是小事而且纵容家奴持凶器欲要杀害朝廷命官无辜想要殴打举人最主要他还要想强抢那两个主儿不过他知道朝廷不会将这件事公开否则连他老子齐耿也要掉脑袋再算算自己地过失媚结上司是逃不了的欺压良民也是逃不了的逾权不用说
现在宋朝夏天还不算热至少比石坚前世呆在那个四大火炉里工作地城市要凉快得多可毕竟季节正值大署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空气里还是有点闷热可江通判心里就象掉进凉井一样冰凉冰凉地
他不住地用衣袖擦着额头的汗水回过头对齐大少爷说道:“今天你可将本官害苦了你赶紧回家找你父亲问他在朝中有没有关系看能不能将这事情化小”
他意思得罪了这个嫉恶如仇的主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光靠齐耿自己是摆不平地看齐耿在朝中有没有过硬的关系能帮齐耿将这件事化小否则连齐耿都保不住这位大少爷虽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可终不是一个笨人他立即跌跌撞撞跑回家中
一会儿齐耿带着他这个不争气的宝贝走过来他叩开了石坚所在的雅间的门向石坚说道:“犬子不孝不但做了这样地为非作歹的事而且还诽谤了石大人地女眷但听石大人惩戒”
说着不顾刚才他儿子被赵堇身边护卫打成圆救一样的脸孔又狠狠地打了他几个大耳光打得这个大少爷哇哇直叫楼上的食客再一看这位大少的脸孔现在被这几个大耳光打了后已经不是圆球都快成了热气球了他们都恨这个大少爷平时的作为还有一部份是仇富心理都在旁边窍笑
齐耿也心疼啊这没有办法他在用苦肉计看石坚能不能发慈悲心放过他们一马这个江通判整个是一个猪头到朝中找人?可能吗?谁愿意为自己这个地方官得罪现在又要走红的少年?最让他生气的是他也看到了这个卖唱地少女也不过长相清丽一点根本不值得他这个不孝的儿子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如果象春上他夺来那个江宁人的妖艳小妾还能说得过去这个少妇连自己看了都想爬灰
石坚和赵蓉甚至连申义彬也知道他的用意石坚说道:“齐大人一我说过我没有权利管理此案本官不会逾制二这两位小姐也不是我的女眷至少目前不是她们是本官的客人”
当石坚说到不是他的女眷赵堇眼睛一瞪可后来一句至少目前不是那么以后就是了她才羞红了脸
经他这一提醒齐耿才想石坚还没有成婚他身边只有两个丫环也是他的小妾都行了定亲礼这件事他也风闻了可那来的四个少女?他猛然想起那个传说再看看他们地座位这两个少女现在正坐在主位上他脑子“嗡”地一声响
他说道:“来人啊把这个不孝子拖下去打死算了再把这个齐耿也拖下去教子无妨重打二十大板”
敢情他连自己也惩戒了可衙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咦奇怪还有那一个叫齐耿地?
石坚看着他在演戏都感到肉麻连饭也没心情吃了他说道:“本官说过本官没有权利审理此案如何定夺你写一份折递到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