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头摇摇,说:“你胆子真不小,一开始告种大人,现在又要诬陷王州将王州将是什么人,那是太后的亲戚,皇亲国戚,本官看你现在还是没有想清楚啊来人啊,继续用刑”
听了石坚的话,王知谦总算明白了石坚这是在为种世衡报复他他眼睛一翻,直接晕倒在地可是石坚哪里就这样放过他,命人用冷水将他扑醒,继续拶
完了又夹,夹完了又棍王知谦不一刻功夫,就晕倒了数次现在也不成人形了
直到石坚问了第十声,王知谦还是说是王蒙正指使的石坚这才向王蒙正说道:“王大人,看来你也许真的有可能做出此事了”
王蒙正尴尬地一笑,说:“石大人,你相信他的话吗?他现在是一条疯狗,逮谁在咬谁呢”
他还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也许和石坚真要说起来,很有可能沾一点亲戚,以往石坚或许会放他一马
石坚听了还是笑笑,可在王蒙正与固知州眼里,这笑容就象魔鬼一样石坚说道:“来人,提审种世衡”
现在种世衡让大夫治疗了伤势,也让石坚送了一点吃的给他,恢复了一点元气,勉强地走起路来
石坚说道:“种大人,本官听这下面的犯人说他受王州将指使才诬陷于你可王州将却说这个犯人是疯子,本官现在问你,你与王州将有何怨恨?”
种世衡看着下面这个血人,这还是那个地痞王知谦吗?他将事情经过一说
石坚说道:“那些证据现在何处?”
种世衡说在他大儿子种古手上保管着
石坚立即派士兵前去叫种古带着证据到衙门来
这一下王蒙正慌了,他对石坚低声说:“石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后对你不错的份上,这件事就算了,种大人就放了,我也不追究了”
“哦,你不追究种大人了,朝廷是你家开的?”石坚听了差点乐了,他又道:“王州将,本官告诉你,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京城有多少王爷,因为犯事,被罚了况且是你”
听了他的话,王蒙正咬牙切齿地说:“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石坚点点头说:“不错,够嚣张”
然后闭目不语
一会儿种古带着一大堆证据过来石坚问道:“王州将,这事证据,你是服还是不服?”
这时候听到石坚在亲自主审种世衡的案子,许多凤州老百姓都跑过来观看,许多人大着胆子替老种喊冤
石坚做了一个手势叫他们稍安务燥然后看着王蒙正,说:“王州将,怎么不说话?”
王蒙正硬着脖子说:“我不服”
他硬气的原因,除了自己的女儿是刘从德的妻子外,还听人说与皇帝有一腿大不了石坚将自己的官罢了,然后到京城求女儿帮忙,她在皇耳边吹吹风,还不照样做一个官只不过换一个地方罢了
石坚向申义彬说:“象这种情况,本官可不可以用刑?”
申义彬答道:“可以”
他知道这样一来,事情真的变大了,也不可能善了事实他还真的希望朝廷早点把石坚调回,否则不等到朝廷吃够了苦头,还不知道石坚的重要性
听到石坚竟然想对他用刑,王蒙正色厉内荏喝道:“你敢”
种世衡在一旁也说道:“石大人,这些证据确凿,用刑就免了”
石坚白了他一眼,他心说我帮你来的,可你还帮着对手说好话实际上现在武官地位太低了,石坚正想为武官竖一个榜样,否则他走了,一个个被凤知州这么一搞,他再次回西北来,还有大将可用?
他先向种世衡说道:“种大人,你现在还是一个嫌疑犯,请别插言”
然后大喝一声:“反了你一个小小的不沾边的皇亲,居然敢威胁朝廷一品命官来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