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这么愤怒,也不是没有其他原因存在。
前几天的时候,杨广觉得万一皇帝突然驾崩,他这个太子可能不是十分稳健,便给杨素写了一封信,具体就是“万一我爹死了”,应该怎么办。
信的确是送到杨素那儿了,只不过送回来的时候,那宫人跑错了,把信送给了杨坚。
看到好大儿竟然如此孝顺,信任的忠臣竟然怀有二心,杨坚当场就觉得有点高血压。
这事儿就算是寻常人家的父亲都难以忍受,说不得要把孩子拽过来打上几十个巴掌,更何况是本就敏感多疑的皇帝。
要不然说儿子随老子,杨坚多疑,杨广表示真是巧了,俺也一样。
宣华夫人趁着杨坚宣召溜溜球的时候,也没急着跑,而是溜到宫门口,打算观察一下,相机而动。
随后,他将金盒子放在桌子上。
说罢,也不等杨素阻拦,自己一溜烟就跑了。
“殿下莫要慌张!”到底是老臣,杨素此时展现出了定海神针的风采:“依老臣看来,这好事也就在早晚之间,陛下何须惊慌?问题只是出在这柳述的身上,他倚着尚兰陵公主,自诩朝中重臣,定然不会对太子周旋。”
宣华夫人见内侍推说不知道,就真以为这是毒药呢,她忽然没来由就一阵心酸,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放声大哭。
那些个宫女内侍,在宫中服侍的时间太久,巴不得偷闲一会儿。听到命令之后,一哄而散挤出殿外,只留下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二人站在榻前,不肯离开。
宣华夫人心里好像揣着点什么,突突的。
“谁能为之?”杨广立刻问道。
她只能跪伏在地上,含羞带怯地呼唤一声:“圣人……”
“另外,还得派遣一人前往长安,废太子不除,日后必成殿下之祸患!”杨素又补充说道。
“仆射有何良策!”杨广也是病急乱投医。
宇文述刚一进殿的时候,就满口称着“祸事”。
说罢,杨坚仍旧愤愤不平,躺在床上咬牙切齿。
妈的,搏一搏,驴车变马车,干了!
“张庶子不必推辞,有福同享,我这还有几个有膂力的内侍,便让他们几个跟你同去!”杨广温声劝道:“事成之后,咱们君臣同富贵!”
也没等宣华夫人通禀,就看到张衡带着十几个壮硕的内监闯了进来。
张衡在一旁吩咐各嫔妃宫人,不准哭泣,等到禀报太子过后,举哀发丧,才可以哭泣。
“此乃圣人亲手所封,奴婢如何得知?还请娘娘亲自打开一看便知道。”内侍躬身回答。
郭衍的行动也很快,宫中的宿卫基本上都已经被他换成了东宫的旗校,分头把守。
柳述与元岩不敢怠慢,立刻开始草拟诏书,准备让人带出宫去,把杨勇重新召回朝中。
听到父皇在宫内暴跳如雷,好像被困在地下室的美术生一样,杨广的心里咯噔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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