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李渊走了出来,劝解道:“行了知节,你玩不过敬德的,这里面是有缘故的。”
尉迟恭赶忙跟着跑出来,“等等太上皇,得先让这厮认输再告诉他,要不然他容易赖账。”
这边尉迟宝林宝庆兄弟俩,心里对老爹佩服到家了,打定主意晚上回家,一定问问老爹,怎么玩的,回头给程家老大来个依样画葫芦。
程咬金那个气啊,指着尉迟恭说道:“老黑,你不地道,原来这里面有玄机,你提前知晓,故意设局来整我的对吗?”
尉迟恭讪讪笑道:“这不是没想到你如此好赌,竟然爽快应战了,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试试,没事,我不逼你,实在不行咱们就……”
“哼!别得意,我还没认输。”程咬金站在门口,挺直了腰杆自信道。
“怎么?头碰的不够疼?”尉迟恭不解。
只见程咬金大吼一声:“儿子!”
声震如雷,整条小巷的人都听到了,过往行人客商纷纷好奇的往酒馆这边看过来。
尉迟恭那个气啊,指着程咬金骂道:“老魂淡,对赌不过,就开始骂人占便宜?就知道你赌品不行。”
就在这时,巷子最里面的一家小客栈里,飞奔出一人,容貌跟程咬金七八分相似,略微年轻些,不是程处默又是何人?
“爹,孩儿等候多时了,您可算来了。
昨晚听秦二伯说起亲子酒馆的玄机,我一夜没睡,一大早就来旁边客栈等你了。”程处默边跑边解释。
尉迟恭呆立当场,怎么会,你怎么……
程咬金嘿嘿一笑,伸手拉起儿子,大步跨入了酒馆,这次再无阻拦。
进门之后,转身,以胜利者的姿态,对尉迟恭说道:“老黑,你赌品一直很好,现在怎么说?”
我、我……
这个反转,尉迟恭始料未及,他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巧吗?昨天发生的事,怎么刚好就让他们听说了呢?
“咳咳……老程,不要开伦理玩笑。”尉迟恭脸色酱紫的吭哧道。
“没事,我不逼你!”
……短短几分钟之内,由胜利者变成了失败者,自己的话又落在了自己头上,尉迟恭感觉,就像吃了个死苍蝇一样。
回头一拉两个儿子,“走,跟我去拜见你们太奶奶。”
……众人纷纷捂脸,这货,自己输了,把伤害转移到儿子身上。
“爹,不是请吃饭吗?”尉迟宝庆小声道。
这时程咬金站出来,拦住了尉迟恭父子三人,“行了敬德,就不叫你愿赌服输叫爹了,答应欠我一个人情就行。”
“真的?一个人情?”尉迟恭惊喜道。
程咬金伸出右手,示意了一下,二人击掌为证,程咬金大笑道:“孩子们,快点进来,今天程伯伯请客,敞开了吃。”
尉迟恭脸色黑如锅底,心中暗骂,这厮,不讲武德,说着不计较赌约了,还稍待上我干嘛?
李渊摇头一笑,过去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唉,敬德,长点心吧,以后还是别跟人开赌了,特别是和知节。”
“太上皇,我这……我俩经常对赌的。”尉迟恭挠头不解。
老李渊长叹一声,摇着头走了,心说算了,没救了,就这样吧。
太极殿里,一众谋臣满脸古怪的看着皇帝李二,陛下这一身什么衣服啊?彩色紧身上衣,红色贴身长裤,不知是哪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