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这里是一个流放地,”弓亚明微微一愣,仔细打量着四处的街区,语气有些不确定的反问道:“所有的居民都是反对权威统治的罪犯?
就在整个亚博的政治心旁边,有一处这样的流放地?”
“你想什么呢,哥哥,”弓亚美神色古怪的压低声音说道:“亚博的律法都由你所签订,难道你不知道,反对桂冠者的罪行,是唯一无法提请赦免的重罪吗?
反对你的罪行一经发现便会被处决,不过萨瓦纳斯市的居民的确和这种罪犯有很深的联系,所有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那些犯下‘背叛罪’罪犯的直系亲属,或者无法审明的所谓‘背叛罪思想犯’,当然这些并不是官方承认的说法。
从这一点来看,亚博的法律最起码表面上没有‘罪行株连’和‘思想定罪’这样的独裁法理,还保留着最后的底限。”
“那么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假释罪犯,而是被限制居住的自由人,可他们怎么能够生活在亚博市的卫星城呢?”弓亚明脸色渐渐凝重的说道。
“我们晚上还要赶回家守夜,还是边走边说好了哥哥,我带你去一个新认识朋友的家里看看。”弓亚美说着锁好飞车,很自然的拉起兄长的手臂,向前走去。
经过街边一个圆柱形的智脑端,她用腕间的电仪做出授权,又解释说:“平常人的车辆是不能停在萨瓦纳斯市的,更不能在这里长时间逗留。
我们这些真博人学府的研读生,因为导师的疏通,才以学术理由获得了3个月的通行权,不过每次来都必须做出通知。”
“我的邦国没有限制自由人生活的法律,既然这里的居民…”此时脸色已经变的有些冰冷的弓亚明,声音低沉的说道。
如果是其他了解他身份的人,听到亚博昆弥用这种语气评论一件事情,恐怕早已惊骇的无法言语,但弓亚美却不满的插话道:“哥,你忘了刚才答应我的话了吗?
今天你就只是我的哥哥,没有任何其他身份。
何况萨瓦纳斯市的种种限制都没有落在法律条,平常人在这里无意逗留也只会受到口头警告而已。”
“我当然能猜出这一切都是秘而不宣、隐晦进行的。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感到愤怒,”弓亚明走在萨瓦纳斯和其他亚博城市相差无几的街道上,望着其他行人麻木的表情,轻声说道:“为了亚博能够更好生存、成长,我可以颁布法律,以最严酷的惩罚,制裁那些反对者。
但我却不能容忍亚博的官僚们,无限延伸我所签发的那些法律条的内容。
以绝对人治的高压手段治理国家,也许可以收到一时之效,但从长久来看,却必然会导致政权的崩溃,这是真理也是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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