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也说了,根本没什么好怕的。”沈明镜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刚才恍恍惚惚,怕什么呢?”
“……”
田伯光深吸了一口气,才是不禁摇头,知道这第一轮的交锋,自己输了一阵。
“华山派,果然厉害,好一个君子剑,教出来的徒弟都如此高明!”
“田兄,你走吧。”沈明镜突然说道。
“走?你不想对付我?”田伯光也不禁是笑了起来,“田某这人头可是很值钱的。”
“值钱又如何?我修为远不如你,而你要逃的话,我也追不上。”
沈明镜耸了耸肩:“说实话,你若是心生歹意的话,反而是我需要害怕了。之前我故意说听闻在附近出没,其实就是吓唬你。”
“你!”田伯光被沈明镜点醒之后,也猜到可能是对方诓骗自己,可沈明镜这么当面说出来,却还是令他一阵气恼。
不过,这田伯光也是难得的豪气之人,就如原著里面会与令狐冲结交,哪怕知道令狐冲目的是为了解救仪琳小师太,却也没有仇视对方,反而将其当作朋友。
此刻沈明镜的豪气,却也对他的脾气。是问一般人,会将这些事情吐露出来吗?
沈明镜贵为名门正派的弟子,直截了当承认自己不如田伯光,这也让田伯光颇有好感。这江湖之上,总会有一些自不量力之辈,而田伯光最为厌烦的,无疑正是这类人。
沈明镜有自知之明,且爽快承认,又令他心生好感。
“不急着走,田某与劳兄弟一见如故,不如坐下来喝杯酒,如何?”
沈明镜瞥了一眼那瑟缩在床铺之上的少女,应该是被山贼抓来做压寨夫人的村落民女,对方此刻更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田伯光,显然见自己与采花大盗侃侃而谈,心下畏惧,顿时也没了那份心情。
他对田伯光的部分为人是颇为赞赏的,但其采花大盗的作风,却不敢苟同。
“田兄,你还是走吧,我是华山弟子,你是采花大盗,你我不是一路人。”
听了这话,田伯光反而来了脾气,不悦道:“你让我走,我还偏偏不走了!”
“既然如此,你我看来是免不了一战。”沈明镜把手一摊,“这又是何必呢?我与你的差距太大了一些。”
田伯光是堪比余沧海的高手,比之岳不群之类也才是逊sè一筹,而沈明镜的实力顶多是在年轻一辈之中算是翘楚,差了田伯光许多。
“你这人也是奇怪,我又不打算害你,只是与你喝杯酒,哪来劳什子废话?”田伯光也是恼怒了,起先觉得沈明镜有些豪气,如今又是战战兢兢,真不是爷们。
“田兄有所不知,我是不在乎这些,但我师傅在乎,与你同席而坐,这要传出去,我个人名声受损倒还无所谓,若是坏了华山派,坏了我师傅的名头,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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