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人,卑职进出幽冥廷可都是按廷规接受的检查,并无逾矩之处。”公孙羽喊冤道:“至于这二人如何中的毒,卑职真是不知情。”
“公孙兄弟,若真不是你干的,为何一脸慌张?至于你是如何将一日煞带入内廷的,这也不难。”佟博脚下突然加速,一瞬间就闪至了公孙羽的身后,左手闪电般的抽出了他后腰间的铁尺,右手在铁尺表面轻轻一抚,打开了一个暗格:“如果我所猜不错,毒粉便是藏在此处带入的。”
随着张野大喝一声,安大防被这一拳击得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下。
柳凝诗急忙跑过去,扶住了安大防,焦急的问道:“大防哥哥,你不要紧吧。”
安大防右手捂住胸口,眼神呆滞了片刻,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张二公子,弄出人命来可不好。”刚才还在隔岸观火的慕容离适时的劝阻道。
“哼,算你走运!今日若不是慕容公子求情,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张野对着安大防啐了一口:“来人,将安大防还有那边那个鼠辈一并拿下。”
“是!”由司农府带来的两名灰衣卫士上前来就要抓安大防,柳凝诗“呼呼”两掌逼退了两人:“司若水,安护长好歹也你玄武院的护卫长,你为何从头至尾不闻不问。”
“安大防行刺我在先,又致叶护卫受伤于后,理应受到惩罚。”司若水此时正全神贯注替叶虎疗伤,看也不看柳凝诗与安大防一眼。
“柳凝诗,你居然敢向我的卫士出手?”张野目露凶光,一步一步逼上前来。
“都给我住手。”一个中正而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身着宽大官袍的中年官员步入跨院,此人正是朝堂上的那位郅大人。
柳凝诗看见中年官员的那一刹那,顿时松了一口气:“郅伯伯,您终于来了。”
“郅大人,您怎么来了?”张野见了郅善,也收敛了一些性子,不敢太过放肆。
“我要再不来,怕是要闹出人命了。”郅善冷冷一指安大防:“二公子这是要抢本官的差事吗?”
“哎呦!郅大人可真是冤枉小侄了,您老可是在圣上面前可是红人,小侄哪敢哪?”张野朝着两个灰衣卫士挥了挥手:“我们走!不过今日此事弄这样,我一定会禀明家父向郅大人要个说法。”
“慕容公子,在下先行告辞。”张野朝着慕容离抱了抱拳,便径直向着院门走去,两名灰衣卫士跟随而去;就在他来到门前了那一刻,突然又回身盯着躺在地上的安大防:“我是真不明白,这种蝼蚁一般的废物是怎么当上护卫长的,简直是丢进了京卫府的脸,哈哈哈!”
张野极其嚣张的张扬而去,慕容离等一众宾客见此情况纷纷告辞离去;叶府的下人请来了张太医为叶虎疗伤,原本热闹的跨院中瞬间冷清下来,只剩下柳凝诗、郅善以及受伤昏迷的安大防。
“郅伯伯,谢谢您!要不是您及时赶到,今日大防哥哥就真的危险了。”柳凝诗右掌抵在了安大防的心俞穴上,淡蓝色的内力犹如柔水般的修复着他那受到震伤的心脉。
“你不必谢我,这也是公事公办。你先为这位护卫疗伤吧,五日后让他来廷尉府受审。”郅善朝着两名廷卫大袖一挥:“你们将这个行刺者带回去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