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陈九扯过自己的木牌转身离去,今天真是晦气,居然碰到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家伙,这家伙就是一个心理扭曲之人,也不知道受过什么打击,居然如此仇视富人。
陈九的那金子可不好拿,谁拿到手谁倒霉,那上面被陈九下了诅咒,看那夫子的身上有些个浩然正气,但是月深日久,水滴石穿的情况下这老家伙早晚要中招,到时候一场病是跑不了了。
不过这青洲书院不愧是全国最为有名的书院,就是这些个建筑,整个书院所占据的面积,这巧夺天工的布置就能卖一个天价。
在这书院转了一大圈,大约熟悉了地形,陈九也懒得细看,以后要是能够来到这青阳书院读书,还怕没有机会吗?。
走出书院,天色已经黑了,青州书院那么大,陈九一来一回,又在里面闲逛了半天,浪费了不少时间。
冯夫子,面色铁青的看着陈九离去的方向,冷冷一哼,随后转身就走,
在后面的另外一位夫子喊道:“老冯,老冯,你要干嘛去啊,不是说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吗”。
“你自己去喝吧,今晚没那个心情”。
说完之后冯夫子消失了,看来今晚这老家伙是别想睡得消停,这么大的一火气如何能够睡得下。
另外一位夫子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然后摇摇头无奈一叹:“哎,老冯这脾气也忒的火爆的了,这么些年来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富家子弟,也不知道改改,要不是书院庇佑,哎,,,”。
回到酒楼,看着下面往来不息的人流,陈九向着老掌柜走去:“那些个遗孀,军属可曾到来?”。
“来了,今天来了十几个”老掌柜一边算账,一边道。
陈九点点头:“看咱们的生意这么火爆,多找点人手也是好的,以后我们这酒楼没有黑天白夜之分,只要有人,不管是黑天白夜,都开门迎客,所有的杂役分为两班,一班黑夜,一班白天”。
老掌柜放下了手中的算盘,面带叽歪之色看着陈九,小心翼翼的道:“晚上不关门,那咱们这不就是和**差不多了”。
其实老掌柜还想说,人家**的姑娘白天还要休息呢。
陈九瞥了老掌柜一眼,蹬蹬的走上楼梯:“谁说的,咱们这也没有陪酒的姑娘,怎么会是**,你明天在那些个军属的遗孀之中挑选几个身体好的小伙子,给咱们酒楼做护卫,有征缴军的影子,我不信还有谁敢来这里闹事”。
老掌柜点点头:“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看飞燕的年纪也不小了,你过些时候给他请个先生,也好识文断字,做一个**女先生也好”。
老掌柜闻言下意识摇摇头:“**女先生是做不来的,就她那性子,做一个能够识文断字就不错了”。
陈九不去理会老掌柜,走上楼关上房门,看着床前的那棵海棠花:“唉,人生如戏,世事如棋,只有进了书院我才能够借机接触到更广阔的的天地,这书院我是进定了”。
拿出自己亲手写的诸子手稿,感受着那股浩然之气,陈九的念头沉浸其中:“浩然正气果真霸道,怪不得所有邪魔都受不得这一击”。
轻轻的将手稿挂在床头,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是夜,阴司判官府,面目狰狞的判官看着下面的小鬼:“前些时日有浩然紫气横空,可是这一段时间有没有丝毫的气息,也不知道这亚圣到底来没来,不过就算来了我阴司执法也是天经地义,你们小心一点出去看看,给我打探一下消息”。
“遵命老爷”两个小鬼化为烟雾凭空消散,只留下判官在哪里摸着自己的胡须:“唉,多事之秋啊,只是这真灵被毁之仇不得不报,这可是本座三百年的修为啊,要是没有什么动作,以后如何能够体现本座的威严,日后如何震慑诸鬼,如何服众”。
不管这里面有什么弯弯道道,此刻陈九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之中一股召唤自远处传来,有一种令人不得不听从的力量。
可惜了,这种**之音对于凡人有效,对于修士有效,却偏偏对陈九无效。
陈九的灵魂早就在形成那奇怪的种子之时被其给吸收炼化了,可以说此时陈九是一个无魂之人,这**之音虽然厉害,但是给陈九的影响并不大。
神通种子微微一震,陈九立即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一下那种子的波动,再想想先前的诡异召唤,瞬时间陈九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