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这样的突破速度在别人看来是骇人听闻。但金阳武圣因为已经知道秦凡异于常人，倒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很想看看这个逆天妖孽这一次需要多久才能真正成功踏足圣域。

昂首挺立，秦凡踏在钢铁楼船之上。以自身对于武道的感悟和理解为风，武道上的挫折磨难为浪，乘风破浪，一直向着武道圣境而去。

茫然的海之崖，未知的前方之路，秦凡一直保持着淡然的姿态，在这个过程之中其实也是他感悟的过程，他一再提升自己，将自己跨向圣域的那半个脚步提起到了足够高。

只要一旦决定了方向，那么他便是能够一步踏过。

一直这样缓缓地行驶着，这一次大概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以来，他重新面对了秦天横秦关等执念，因为已经是经历过一次，所以都轻易地破除了。这时候，他再一次遇到了自己。

让他第一次因为没法斩除而突破圣域失败的最大执念。

“秦凡，你这个冒充者！你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姐姐是我的！”那个声音在武海的深处，依然是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让得武海的风浪滔天。

不过这一次，秦凡只是立足在钢铁楼船之上，轻轻闭着双眼，脸色淡然，足下的船只四平八稳，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被大浪倾倒。

“秦凡，你忘了我了吗？我就是你啊！如果没有我，就没有你了啊！你别过来，没了我你就不会存在了！”看见秦凡依然不为所动地控制着钢铁楼船撞来，那个武海上的“秦凡”在这时换了一个面孔说道。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之间不分彼此。如果真分出了两个我，那是精神分裂，是病，得治！”秦凡在这个时候缓缓地睁开双眼，口中淡笑了一声说道。

他这是说给自己听，说给自己执念听。

“轰！”

下一刻，高速行驶的钢铁楼船直接便是将那个海上的“秦凡”撞散了，化为了虚无，而在秦凡的脑海之中关于这个问题的纠结和执念也完全地消失了，一片的宁静。

武海中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就是秦凡感悟变化过程中所反映出来的具象，他的执念，他突破到武圣之路上的阻难，到此为止，全部破除了。

“圣域，究竟是在哪里。”秦凡在此时看向无边武海的苍茫深处，有着深深的思考，也陷入了突破到圣域前的最后迷茫。

这种感觉是将所有路上的荆棘障碍，辛酸劳累全部都克服了，好不容易是登上了高山之巅，向下是一览众山小，但抬头看着天空和云端，他还是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思考，深深的思考，对于武道，对于人生的深深思考。

随即秦凡是再次闭上了双眼，在这一刻他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之下，他甚至已经是感觉不到这一片天地，这一片武海，脚下的这一艘钢铁楼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