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一声闷响。整个僧舍便似被只无形巨手自里往外猛里一推!那蒲团、佛龛还有其他零碎杂物登时被挤到墙壁之上。“吱吱嘎嘎”一连串令人牙酸地响动。仿佛这间本就破旧地僧舍已经难堪重负。随时都要被这威压冲散一般!
震惊于这威势的同时,唐逸自也同情他那遭遇,一时只觉得二人都是有仇难报,同病相怜。
“前辈!”
唐逸见裴悲越来越难以自持,同样练这残缺内功,唐逸知道裴悲的威势看起来虽然惊人地很,可内力如此运行,必定痛苦难当,时间久了,心中再满是愤恨,保不准会出什么岔子。所以当下不得不高声喝道:“大仇未报,前辈不可自弃!”
唐逸这一声大喝,可是迫着内力出来,自然响亮,裴悲闻言一震,眼神中随即一阵清明,登时清醒过来,随即威势一收,这僧舍也算保住。
可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一声大吼:“师兄!”
屋里的动静太大,疯僧离地又不远,哪会不闻不问?当下便持了锅铲旋风般的撞了进来,终于,这唯一一间完好的僧舍也便告破。
裴悲被唐逸一喝,再经疯僧闯开房门,冷风一激,总算清醒过来,摇了摇头,先是三两句支走师弟,随即叹道:“未想我痴长三十岁,却还不如公子来的沉稳。”
唐逸闻言慰道:“前辈至情,念起往事,心绪不稳却也正常。更何况越是平日里隐忍,那仇恨思念才积累越多,终至难以忍受。前辈今日泄一番,却也未必不是坏事,等再合练时,想来心境上也更安稳些。”
裴悲闻言,忽是一笑道:“我不及公子便是不及,却也不必安
唐逸笑了笑,没有再接下去,转口道:“那夜魔之名,我亦听人说过,如今江湖盛传十大高手,虽然夜魔没有排名其上,可也多是因为他隐在暗处,难以一一比较,总之这人之强却是公认。”
说到这里,唐逸忽然眉头一皱道:“前辈只凭夜魔是杀手,且能瞒过前辈,就认定是他下的毒手?”
裴悲闻言道:“倒不仅仅如此,夜魔此人虽然神秘,可却相传他有一怪癖,最喜扮做小二。便是无事也要在各酒楼中留恋一番,所以他才最是可!”
唐逸一怔,高人多怪癣,可如夜魔这般的却真有些匪夷所思了。
裴悲再道:“当然,这其中地疑点亦是不少,以他的本领,为何毒死了师妹,而我却无事?所以我亦没有认定必是他所为,只不过他那嫌疑最大。等我神功有成,便定要寻到此人,那是不是他做地,便就明了。”
唐逸点了点头,心道这才正确,否则可也太过卤莽。想了想,唐逸再道:“若前辈将这玄天神功练至大成,武功能与当今十大高手中的哪几人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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