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冷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缓道:“不过若是有人要迫你呢?”
唐逸的眉头终于紧皱起来,就见唐冷再道:“你之赤瞳,天下罕有,那胡三的耳力却也不凡,灵铃得其父血脉,耳力也是灵敏的紧。你之目,灵铃之耳,若是后代能承袭这两者血脉,前途不可限量!更何况有你与月儿之事在前,怎都不可能要你再娶了唐门之外的人,所以门中定下决断,若今与灵铃两相情愿,自是无事,否则怎都要带你回去,到时一样的不由你做主。”
很显然,这番决定必然不会是唐冷所定下,而在唐门里能与唐冷分庭抗礼,甚至隐隐压其一头的,除了唐怀,又会有谁?想自己被残缺的玄天神功所扰,却也是起自于他。
只是如今自己得了德皇的亲请,这消息以唐门广布的耳目,定会在出发前便知晓。可既然如此,那唐怀为什么还能不顾德皇的颜面,强要唐冷带走自己,他所仗的又是什么?
心念电闪,唐逸心道:“我这半份玄天神功得自唐怀,就算他不知这神功的来历,可若听得武帝为我指引另外一半的功法去处,必会对武帝所学,心存怀疑。再者,他也与其他名门之长一般,认为就算武帝胜不了德皇,必也有法令其伤了。只要如此,德皇的威望必然大减,便难为我所依仗。”
想到这里,唐逸没有立刻回答,反是将身子挺的笔直,正色道:“那前辈之意又是如何?”
唐冷闻言,沉吟片刻,这才面色郑重道:“听月儿言道,说你补全了的那门功法果然十分厉害?”
唐冷忽然转过话头,可唐逸却是听的心下一动,随即点头道:“不错,那门功法确是非凡,虽然晚辈于武学一道没什么见识,但也敢断定,其必是惊世神功。”
唐冷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点头道:“这想来不假,你如今之修为,比起以前又强上了许多,除去资质外,若无一门上品内功,也不会有如此成就。”
说到这里,唐冷再是问道:“那听说你与武帝座下弟子一同前来,这又是为何?”
唐逸闻言,更是明了唐冷所想,当下暗赞唐冷的敏锐,点头道:“正是如此。”
那勒虽然早得了请柬,可这消息却并没有多做传扬,唯有如今自己一路上散布出去,又与那勒和昆仑派齐至,却反独自一人被送于岛上和德皇面谈,这才引人关注侧目。
而唐冷只不过晚了数天赶到,却连这等细节都没有放过,他此刻问的这几个问题,虽然看似简单,可真要连在一起,却就不凡。
果然,就见唐冷看着唐逸,又是问道:“听说此番登岛,德皇前辈邀了你去,竟一谈半日多,却不知谈了些什么?”
唐逸闻言,心头终于一定,唐冷定是察觉到了蹊跷,也是寻到了根源。虽然唐冷没有明说,可他的意思却是明了,那便是唐怀欺德皇即将无力维护于己,这才能公开索人,可若事实并非如此,那自己便不用担心被用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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