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以谢自忖论及修为,必不逊于那勒,想他自己可也是年轻俊彦,资质上上,焉家家学渊源,那勒又不是化形级的高手,焉以谢怎会惧了他?只不过焉以谢身后的可是崆峒老弱,他惟恐自己一个照顾不到,那勒不与自己纠缠,反趁虚而入,伤了崆恫门下的性命,那自己可就有负自己那宗主姐夫的所托了。
可即便不惧,焉以谢却也不会小觑了人去,那勒身为武帝之徒,虽然出手极少,可越是如此,越没人知晓他的底细,未知的总是充满意外,焉以谢自信却不自大,所以他紧守不出。当然,焉以谢对武学也是痴迷的很,以剑御剑这等奇异武功,他不能在剑竹岛上一饱眼福,自然就期待眼下这番争斗了,一战即悟至理又饱眼福,可是划算。
至于明非先生,他不可能会败,对此,焉以谢绝不会怀疑。毕竟明非先生是化形级的高手,而那勒未必稳胜自己,只不过明非先生与人动手,等闲难得一见,今日机会难得,必然要看个仔细,也会对自己的武功进境有所助益。最少焉以谢在战前是如此想的。只不过等到片刻之后,令焉以谢大为吃惊的是,眼前所见,与他的想象,大相迥异。
那勒以剑御剑,欺上前去,三支剑便有三处转折,串在一起,左右上下,变化万千,就见他三剑翻腾,只论变化,确实当的住一个奇字,世间除去他那师门,尚未有人如此运剑,即使明非先生一时也似有些意外,又或不适这等变化,招架的有些仓促。
便如此,那勒猛攻,明非先生谨守,转眼就是二十招过去。这期间,那勒的两支短剑早支持不住,他又不似武帝,能拥四支神剑,所以战不多时,便又随手扔出两支来,二十招过去,便碎了四支短剑。只不过那勒熟悉换剑之法,倒并不影响他的施展,明非先生又是一味招架,于是,又过去三十招,那勒先后扔出八支短剑,竟施展战局上风!
战到如此,那勒不禁心下暗道:“明非先生难道技仅于此?还是他别有所图?”
再想想,那勒不由得生起些侥幸来,想来明非先生在江湖里好大的名头,不过多是指他正直宽厚,虽然武功也是了得,但有德皇唯一弟子的身份摆在明处,哪个高手敢与他一战?而那些没有见识,认不出他身份的,又都武功不济,当不得对手。所以中原武林都知明非先生必然厉害,可究竟强到什么程度,却是无人知晓,就连他是不是化形级高手,也没有几人当真确定。
就似先前那勒和焉以谢都认定明非先生是化形级高手,但这这五十招过去,明非先生并没有占得什么上风,也没有显示出一丝化形级的武功,反还被那勒迫的后退连连。
“难不成明非先生赶路赶的乏了,气力有所不济?还是他的本就没有化形级的修为?”焉以谢的心下一奇,也似那勒一般的怀疑起来。焉以谢心下转着这等念头,便有心上前助明非先生一力,毕竟就算明非先生技仅于此,合他二人之力,擒下那勒却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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