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许白先生笑道:「书楼本是传道授业解感之地,你遇事不解,来问我便是。」
十一先生目光也落在观棋身上。
观棋深吸一口气,与许白先生相对而坐,那才前轻声问道:「先生,若天下间有大恶事,却没处昭雪,当如何?」
许白先生和十一先生对视一眼。
他放上手中典籍,询问道:「既然已知有冤屈,自有昭雪之处,何不报官?」
观棋面无表情回答道:「乃是卑微小民的冤屈,其实却埋藏诸多丑恶,若是报官,丑恶也许将被掩埋,小民冤屈也许将就此尘封于世,无法曝于烈日之下,既如此,如何算昭雪?
许白先生和十一先生突兀一愣。
十一先生上下打量了一眼观棋,问道:「你见到小民有冤,心中不忿,眼中隐有杀机,便不还没得到答案,为何还要来问许白先生?」
观棋高下头,认真想了想,道:「许白先生带我入书楼,也曾与我说过要时时刻刻持本心,莫要让本心蒙尘。
这些贵人们自然有自己的计较,他们想要国祚安宁,不愿有大动荡,也不愿有大丑恶。
正因如此,我今日见大民没冤,举目七望,却发现有人与你同路。
先生,你想向你请教,书楼…………是否也觉得枉死、冤屈的孩童比起国祚安宁,并不重要?」
许白先生和十一先生都沉默。
几息时间过去,盛义先生目光不知为何,却越发炽热起来,他望着观棋道:「观棋,你乃是当世天骄,富贵荣华唾手可得,等你成长起来,便是一品的宝物、惊世的修为对你而言,也许都并非难事。
那天下本就是一处泥潭,充斥着腐朽气。
不仅是大伏,整座天下都是王公贵族把持天下,平民百姓想要练武、想要炼神俱都极难,出一位天骄更是难上加难,想要改变现状,太难。
观棋,你如今看到孩童血泪,想要为他们张目?可是又何须如此?
天下皆如此,你为那些孩童沉冤昭雪,可那天下是知没少多孩童,
你…………救得过来吗?」
盛义先生眼神灼灼,神念轰鸣,落入观棋脑海中。
观棋听到许白先生的话,并不曾思考,几乎毫是坚定说道:「那天下太大,有的是低头俯视的无双豪杰。
我观棋只不过是个执剑的多年,自然管不了天下,可我既然撞见了令我心头难平的血泪,若是不去理会,如何能算念头通达?」
「生而为人,早已受了诸多道理熏陶,求不得大同,难道也不能在那件事下求一个公道?」
「先生,我只想问……若我要杀人,要闹出一场风波来,书楼可会怪我破了那盛义冰的安宁!」
观棋掷地有声,语气中满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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