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依你。”

他找了一根细小的红绳子，串好后给他们戴在脖子上。

林玉真戴好后，顺手就塞到嘴里咬了一口。

被刚回家的林玉娇看见了，一巴掌摔过去，林玉真疼得“哇”的哭了起来。

林元板着脸，对大女儿说：“林玉娇，你是姐姐，为什么动不动就打妹妹呢？”

林玉娇见闯祸了，也是小脸涨得痛红。

“你们老师有没有教你不能打人？”

“教了。”

“你为什么要打她？妹妹哪里做得不对，可以批评，帮助她改正，不得动不动就打她，骂她，懂不懂？”

“懂。”林玉娇委屈地想哭。

“你做错了事，还敢哭。”林元黑着脸说。

林玉真眨巴眨巴着小眼睛，跑到林元面前告状：“爸爸，玉娇在你和妈妈不在的时候，老是打我，打了我还警告不能向你们告状。”

林玉娇狠狠瞪了她一眼。

林麒麟人小鬼大，幸灾乐祸地说：“你会向爸爸告状，爸爸妈妈不在，玉娇又会收拾你。”

林元生气地说：“玉娇，你是不是老是打玉真的，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林玉娇憋着气，不吭声。

林麒麟：“因为玉娇不讲卫生，上厕所不冲水，把垃圾老是往地上丢，脸上口水鼻涕都不知道擦干净，说话还说不准，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林元觉得小儿子对待二姐的态度也有问题，现在关键的是要教育好大女儿，让她改正自己喜欢殴打妹妹的毛病。

“麒麟说的对不对，你就是因为玉真有这些毛病，你就要打他的，对不对？”

林元瞪着大女儿问。

林玉娇似乎找到了打妹妹的理由：“有一次她还把水故意浇到麒麒身上去，说她还不听。告诉她蹲了马桶大便了要擦屁股，有一次我看见她连用纸擦屁股都不擦，还故意跑到我面前，让我闻臭味。”

林玉真见爸爸在训骂姐姐，也还在不停哭泣，只是声音小了许多，有时还竖起耳朵专心听爸爸骂姐姐的话。

“玉真过来。”

林元招手让她过去。

“他们两个说的毛病，你是不是都有。”

这些毛病都是因为在老家奶奶带，落下的。

林玉真见爸爸黑脸针对自己了，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乞求的眼光望向厨房忙碌的吴依娜。

大姨妈见林元在教育几个小孩，也不便插嘴，回去租住房了。

“玉真，我问你话呢。”

林元提高了语气说：“以后把你身上的这些毛病，改正了，玉娇要是再打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修理她。”

林玉真低声说：“知道了。”

林元面向林玉娇说：“以后发现她不讲卫生，还有其他的毛病，及时给她指正，让她改正，她若不听，就告诉爸爸妈妈，但不能打她，懂不懂？”

林玉娇低声说：“爸爸，我懂了。”

认错态度好，林元摸了摸她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你做为姐姐，要知道保护弟弟妹妹，以后爸爸妈妈老了，你们三个要相互帮助才行。世界上最亲的人就是爸爸妈妈和兄弟姐妹。”

林麒麟：“爸爸，你什么时候才会老？你老了会怎么样？”

林元坐到沙发上，儿子攀着他肩膀爬到了他身上。

他伸手到儿子胳肢窝挠他痒痒，林麒麟咯咯咯地笑出声。

林元对他说：“麒麒，以后就专门去监督玉真改正毛病，好不好？她把身上臭毛病改正过来了，麒麒也有功劳，对不对？”

“好，我来监督她们两个，玉娇不能打人骂人，玉真要讲卫生。”

小儿子小大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