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在她肩上阖着眼眸,「偷来的。」
偷?
林烟看了一眼那只狗,那只狗看起来明显爱跟闵行洲,那么是从尤璇哪儿偷来的?
林烟却不知道。
浓浓刚出生没几天就落闵行洲手里,跟着飞37小时飞机。
狗的忠诚性大概都先认第一个主人,而有的狗,一辈子真的只认第一个人当主人。
她不解,「你为什么要偷。」
他轻声,「拿来做坏事,只能偷。」
林烟想问他做什么坏事,咽了回去。
做坏事,那也是他和尤璇的事。
闵行洲微微低头,眼神不疾不徐落定她,看到她茫然若失的表情,「报什么名,他不公开讲课,空降过来接管证券所,你过去跟着,你不懂的他都懂。」
闵行洲抿唇,「不喜欢学了?」
他暧昧的贴在她耳边,「小醋精,我偷哪儿了。」
她到底还想跟谁去泡温泉,可得了吧,她身上每一处,只能他看。
突然分不清他们是**,还是真的有感情。
闵行洲低着头,合上钢笔放好,看到她搁在桌子上的手,似乎被什么牵引,分明的,就是想碰她。
执股界的交易大师。
闵行洲的字太难学。
「我锁门了?」
林烟问过闵行洲,怕不怕她泄漏机密,收购底价放出去,p团可亏了。
她示意他现在的举动,「偷我了。」
「林烟。」
林烟在下笔那一刻又不会了,扭头望着闵行洲,「你手把手教行不行。」
只是三两下,她的高跟鞋全被他脱掉,扔去一旁。
林烟收回思绪,声音寥寥调侃,「看来闵总不止会偷人,闵总还会偷狗。」
林烟有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喜欢在他身边看他认真工作,沉默的温存。
她分明看不懂,时不时茫然无措的盯着某个估值点发呆。
林烟趴在桌子上,沉默的与狗对视。
「疼。」
闵行洲并没理她的胡话,只是逗弄怀里的她,她常常偷懒。闵行洲乐意哄她学,带着点玩味儿似的,像是要教一只软趴趴的小猫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闵行洲
一笔意贯穿,字体有风有骨。
闵行洲一边手搔弄她垂下肩侧的长发,一边看收购书。
她觉得,羁绊太多,说爱也不是,说不爱也不像,他们之间的感情无解了。
「下午4点之后我才有空。」一提听课她语气懒倦不少。
他怎么能忘了呢,她以前就不爱跟着林家做生意,她甚至没接触,林闻歧或许从一开始看着林家内部的争端就从未打算让她参与林家的生意。
林烟拿他的笔在本子上画圈圈,「你还给不给我走,不给上壶茶喝呗。」
他嗓音低到微不可闻,双手收紧她腰腹禁锢在怀。
林烟觉得自己有时候会下意识被感性支配逼进死巷子,有个声音在问她,你到底在意吗林烟,你到底吃醋吗林烟,如果吃醋你又怎么不抢过来了?你究竟还愿意把心和身体全交给这个薄情的恶魔吗?既然不愿意交出全部又不肯全身而退,你在他身上的随心所欲到底怎么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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