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和幸运女神是一伙儿的?”
声音,在风的带动下传递出去了很远,这是为了让某位暴躁老哥也能听得清楚。
紫人抬起了手,其早就积攒了许久的激素大网朝机车方向罩了过去,同时很是自得地回了一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幸运女神最虔诚的信徒!”
这话,说得很真诚;
且似乎是为了故意气南柯,因此他还多给自己加了加戏,把自己从偶尔获得幸运女神垂青的路人,直接转化成了最为忠诚的信徒。
南柯曾经听过一句话,你失败的那一刻是你最接近成功的那一刻。
这话有没有道理先不说,但如果把这句话反过来,再拿来形容当前的场景,南柯是觉得很贴切的。
“嘿嘿!”
看着紫人得意的笑脸,南柯终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笑容里夹杂了些许的欣慰。
这傻孩子终于懂得了配合,且还会主动给自己加料,把这沸腾的锅给烧的更烫一点。
“嗯。”
南柯使劲点了点头,算是给予气一个肯定;
随即,南柯的目光眺向了后面那架机车,有一股风在其嘴前待命,等待着将接下来这句话给递送出去。
“喂,听见没,这人是幸运女神的信徒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句话,幸运女神在微笑......”
‘轰!’
机车迸发出一道轰鸣;
坐在机车上方的格雷福斯眼眸有些泛红,那一道道血丝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整个眼白。
在保险柜监狱里面的遭遇;
一幕幕;
一场场;
全部像是老电影重映般在其脑海中快速地播放了一遍。
那撕心裂肺的呼喊;
那痛彻心扉的回忆;
宛若是有人把滚烫的烈油浇在了你下半身最为敏感的那一个部位。
格雷福斯的呼吸粗狂了起来,若是面前那人的脸庞是那位,或许还能够呼唤一下他内心另一半,那些还算是美好肆意的画面。
但,那张虽说是有些欠扁但你却无法否认其英俊的面庞并没有出现,在他眼眸里,他只看见了一张紫色的丑陋脸孔,且这人,自称是幸运女神的信徒。
这一幕在现实生活中其实很常见,你在面对你最深恶痛绝的那位时,或许会因为各种原因只能够敢怒不敢言;
但当你在某个场合恰巧碰见跟那位类似的人,且那人无法去约束你什么时,那股子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躁动和怒气反倒是能够肆无忌惮地迸发出来。
整个过程其实也就是一两个呼吸的时间。
已经红了眼眸的格雷福斯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掏出了早就饥渴难耐了许久的手枪,对着前面那位幸运女神的信徒,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板机。
‘砰’
紫人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嘴角还残留着笑意,但在这微笑的嘴角边缘位置,已经溢出了一道红色的血。
‘砰’
‘砰‘
’砰‘
......
有了第一枪,后面的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也就不需要再有什么犹豫了。
南柯站在原地,看着紫人像是忽然患上了羊癫疯一样,开始不停地打着摆子。
“现在,你就算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也没法拿出来了吧?”
在等到枪声彻底安静下来后,南柯没给那位紫人什么恢复时间,直接一个健步垮了出去,手中的亚扎卡纳之刃往上一翻。
’噗‘
一颗完整的脑袋冲天而起,随即’吧唧‘一声砸在了地上。
抢人头;
我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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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梦的时候幸运女神告诉我;
你们投一回票就能拿一回五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