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关已破!还请赵王派人去玉阙关探查!”石勇急切的大喊,如今已是火烧眉毛了,身后追兵越来越近,离关口也不过二百步的距离。
赵王顿时脸色大变,先前派出去的曹参将,现在还没回来,难道安北关真的已经落入朔狄手中。
“你少忽悠本王!安北,城门厚重,没有攻城锤几乎不可能破,加上地势险要,根本不可能运送攻城锤上去!”赵王这番话无非是自我安慰,赵王自己心里也清楚,安北到现在还未送来城报,就算没有沦陷可能也在苦战。
“守将石勇!本王命你死守关门!”赵王心一横,转身走下城门楼。
城楼下,赵王急切的召集了三千虎威好手。
安北关乃盛武要地,一旦朔狄蛮子进关,便可一路长驱直下,直攻漠北五城,安北决不能丢!赵王心中下定决心,振臂高呼道:“虎威的弟兄们!盛武的猛士们!安北事关重要!决不能落入朔狄蛮子手中,还请将士们奋勇杀敌!守住安北!”
“喝!杀!杀!杀!”身前数千虎威军齐声高呼,一时间战意震天,关门外追击来的数百朔狄骑兵皆被这股气势所震慑,急忙调转马头逃离天渊关。
三千虎威军,在赵王身边参将的带领下,整齐有序的黑甲虎威军带着恐怖的威压,朝着天渊关奔去,马蹄声如击鼓一般响彻边关。
“妈的!赵王是铁了心想让我们死在外面!兄弟们走去玉阙!”石勇见赵王并不打算开门放自己的兄弟们进来之时,心中一怒,继续顺着墙根往东走,去玉阙关。
说罢石勇带领着这百十来名亲信,风风火火的朝着玉阙关赶去。
玉阙距离天渊不远,正好在天渊的东南方二三十里的位置,连续奔波了半天一夜的石勇等人,此时早已精疲力竭,座下战马也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任由石勇等人怎么使唤,就是慢悠悠的不肯前进。
“靠!他妈的!狗屁王爷!”队伍里,不少边军士卒开始抱怨起来,怎么说也是为盛武出过力,卖过命,如今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有家不能回,连一点食物补给都没有,真是作为棋子丢掉了。
“石将军,天渊关本就是我们的驻地!凭什么把我们赶出来!”身后一名士卒愤愤不平道。
“凭什么!凭他是王爷!凭他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想当年,陛下还是藩王之时,对边军兄弟向来都是亲如手足,情同兄弟!做了皇帝后,更是让咱们边军顿顿有肉吃,有酒喝,七年无战事!”石勇心中一股怒意难消,回想起以陛下还是藩王时,跟着陛下在关外纵横沙场,打得朔狄三年不敢靠近漠北三关。
“妈的!石将军!我们要是能活着回去,一起到陛下那去搞御状!”不知道队伍中谁这么一说,其他边军兄弟纷纷附和道:“对!告他的御状!”
“告个屁告!你以为陛下不知道!刚刚城头上那个带斗笠的刀客,就是陛下身边的贴身护卫,当今的燕云八骁卫之首!”石勇急忙打断边军兄弟门的话,生怕被那群神出鬼没的燕云八骁卫听到,回去跟赵王这么一说,自己这群兄弟们就算没人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