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虫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他们只寄附在苗族的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的有蛊的妇女都被为“草鬼婆”。当地的人们之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那些蛊只能寄附在妇女的身上,然后传给下一代女xing,而不传给男xing。清代《乾州厅志》曾有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虫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肤,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之死术也。”而李云笑手臂上的印记就是带有虫蛊的凭证,既然这种凭证只有苗族妇女才有,那这李云笑是她的族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嗯,现在你可以带我们去你们部族了吧!”李云笑微笑了一下然后挽下了袖子说道。
“信了,既然几位是朋友,那就随我来!”说着沈梅背着个小包在前面走,任昙魌他们四个人在后面跟着,可能是由于沈梅走到太快了,以至于他们跟本就没有听到沈梅和那些人说了什么,只是没有一会儿就从旁边开过来一辆苗包车。沈梅和那个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几个人就上了这辆银se的面包车。
“云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苗女了?”刚上车刘颖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事说起来就太长了,总之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只需要知道我现在的养母是苗疆的大巫师就是了。”李云笑还是那不变的笑容,但是此刻她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沈姐,咱们从这去你们那里还要走多久啊?”这是樊虎最担心的问题,此时他是又饿又累的,这几天他都没有好好的睡过几次觉。
“大概大半天的路程吧,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沈梅回眸一笑,这电量十足的一瞥把樊虎电的头发都快站起来了,一颗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没,没我不饿!”本来很困的樊虎被沈梅这么一看搞定jing神多了,瞬间所有的负面影响全部都消失了。任昙魌看着樊虎这般模样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没想到这樊虎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干脆就起来坐到了沈梅的旁边,和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任昙魌和刘颖李云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大家都很困,既然还有半天的路程那还不如在车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在睡梦中的他们被一阵刹车声给惊醒了,等睁开眼一看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下午,他们应该也到了地方了,樊虎也早没有和沈梅聊天了而是身子歪在一边呼呼的大睡了起来。
回首他们来此的路程才发现原来就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往这里,前面则是一棵很大很大的树,那树干粗大,估计一百个人都抱不过来,弯曲的树干上长满了枝蔓,这些粗的吓人的树枝更是绵延千里,而在这片树下则是高低不一的房屋,有茅草屋也有树屋,更有甚者还有人在那纵横交错的树蔓上建造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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