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村长孙承墟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他是在为这些人的胡闹生气还是因为在祖宗祠堂见了血光而生气。
“爷爷,你没事吧?”这时任昙魌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跑过去伸手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衣服然后把爷爷的手掌给包起来了。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村子放在眼里,你们都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看没人鸟自己,孙承墟终于忍不住了。
“就是就是,这里可是我们孙家的祠堂,哪里容的下你们在这里又打又杀的,还见了血光,你小子是吧,上次没逮住你现在还想跑吗?”这次终于逮住机会说话了,孙承宗晃着那大大的脑袋直接就冲着任昙魌来了。
“哦,哦原来是两位哥哥,咱们真的好久不见啊,不知一切可还好?”任昙魌帮他爷爷把受伤的手包扎好了以后就赔笑着像孙氏兄弟说道。
其实他也不想,他也有他自己的骄傲,可是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这么做。
“少来套近乎,你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了你!来人,拿下!”孙承宗向身后一拜手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他们之前也没料到祠堂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事先也没做什么准备,带的人不是很多,除去刚刚制住陆老板娘的那两个人之外就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想刚才那老头空手入白刃的瞬间吓的直冒冷汗,犹犹豫豫的不敢向前。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看着两个手下犹豫不决,孙承宗气的狠狠的踢了他们一脚,然后自己晃着膀子就上来了。
任昙魌现在也缓过劲来了,身附宝刀的他又岂会怕这个,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屁股兜里拿出了一个很小很薄的玩具刀,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孙承墟,那双眼睛眯成了一道很细很细的道道,不注意看的话都不觉的他是在醒着。但往往就是这个时候才是任昙魌杀意最浓的时候,他这样也是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以最大的速度制敌与千金之一刻。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侮辱我,你知道吗?”本来想过来拼命的孙承宗看见任昙魌拿出这么把小刀想来和自己打架,他都被气笑了,这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如果真的是有点看不起你呢,你要怎样?”任昙魌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样,要你的小命!”孙承宗不再说什么,轮起他那又粗又长的胳膊对着任昙魌的脑门就呼了过来。
“杳杳冥冥,天地同生,散则成气,聚则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兵随日战,时随令行!”任昙魌见他还在念动咒语,还是不怎么慌张,只是不紧不慢的念动了咒语,一语完毕,他手中的刀就像是吃了什么宝贝似的瞬间变得比一个人还高。
孙承宗本来就要打到这对方的脑门了,可眨眼之间却见一个很粗的刀柄挡在了自己的胳膊前面,他可不傻,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硬生生的把胳膊给拉回去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血肉生成的胳膊去和那钢铁去硬碰。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曾经见识过了这把刀的变化之术外,其余的人皆被任昙魌的这唬的一愣一愣的。大家都以为他还在变戏法呢,没有几个人真正的把他刚才所念的咒语当回事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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