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种感受,我也不好再询问什么,而是转向虚无。
虚无拿着工兵铲往地面不停地铲着雪,我狐疑地加入他的队伍,等旁边堆起了一个小雪山的时候,工兵铲突然铲到某种坚硬的东西。
虚无嘴角一勾,在地上摸索了一会,一块整齐的水泥板居然被他从雪下移了出来。
我往下一看,是个类似地窖的空间。
我说这小子怎么一路上都是信心爆棚的样子,原来是知道这么个地方。
虚无跳进去之后,我立马跟着跳了进去,只是那个女人,依旧在上头踌躇着。
“喂,你不要命了?”我朝她喊了一句。
那女人很不情愿地下来之后,虚无当即将那水泥板给合了起来,只留一条细小的裂缝。
“好在这里没被毁,否则我们肯定会死于风暴中。”虚无淡淡道。
“这地方……好像你很熟悉!”
“何止!我曾经在这里度过几个月的时间。”
我们摘掉墨镜之后,旋即又亮起了狼眼。
往周围看了一圈之后,我现这地窖的墙面非常地不规则,虽说是土质,但似乎没有人工挖掘的痕迹,应该是个天然的地洞。
我本能地往墙边摸了去,现墙上的土质非常地奇怪。按说一半的土质,手摩擦之后肯定会有黏沾的,但我的手套之上却是光滑如初,也不知什么缘故。‘
地洞直径约莫五米,这也完美地促成了那女人离我们五米远的距离。
“你们是谁?”
那个女人突然朝我们问了一句,声音之冷堪比这风雪天。
“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手,再不医治的话就要废了。”虚无同样冷声一句。
此时我也才想起这女人受伤的手,忙道:“是啊!现在感觉怎么样?”
女人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手,一声低沉的“呲”随即传来。但由于她此时离我们比较远,只依赖我们射去的一束光,压根不能看清她的伤势如何。
“我需要医药箱!”女人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微微讶异,刚想说什么,只听那女人又说了句:“不要想多了,我对你并没有好感。”
我擦!
求人得有个姿势好不?大姐。
暗骂一句之后,我将背包中的医药箱拿过去,但见那女人警惕的目光,放下之后我便走回了虚无身边。
“你觉得有多大?”虚无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多大?
我在脑子里搜遍这两个字囊括的所以意思,但依旧不知道这个鸟人问的是什么。
“什么意思?”
“从这个角度看,微微隆起,像一座山峰一样的高耸……”
虚无的话还没说完,那女人突然狂似地吼来一句:“变态。”
由此可见,虚无先前的话,原来是在形容她的胸部。
我暗暗佩服起这小子来,明知对方很讨厌这种行径,却非得往这上面扯,骂他是变态我都觉得轻了。
只是过了一分钟后,抽泣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我抬头一看,只见因为哭泣而抖动的女人,胸部上下起伏着,非常无助。
我和虚无奔过去的时候,那女人蜷曲的手掌已经完全黑透,像中毒至深的样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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