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鸡听我说完神情突然就悲戚了起来,黯然地盯着我好一会,才喃喃道:“都怪我一直在寻找什么契机,应该早点冲上去和那老虎放手一搏的。如果我果断点,肯定不会让你重伤。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白斩鸡的自责,听得我一脸懵逼的。
这家伙是不是在进行什么角色扮演?这表情还真踏马逼真。不知情的人见着,肯定以为我俩有什么不可示人的交情。
尴尬地扫了他几眼,我摆手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况且我只是断了个手指头,也不至于死吧?”
说到此,我不由动了动那断掉一截的无名指,发现虽然没有白斩鸡说的那么严重,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此刻已经出现了麻痹的状态。
我不敢大意,忙摸出急救箱作了紧急的包扎,完全止住血后又简单处理了一下左手。之后,我将剩余的两瓶云南白药丢给白斩鸡:“撒上去吧!”
白斩鸡的伤情其实也不轻,不知有没伤到筋骨,但不住地渗着丝丝血迹这点倒是一目了然,止血却也是刻不容缓。
“你用。”白斩鸡当即推辞起来,说:“我没事。”
这家伙的一反常态,让我十分不解。如果说他先前是装腔作势的话,眼下却完全可以说是真情流露。
“德性。”随手将云南白药塞回背包中,我淡淡道:“我一时还死不了,这点你不用担心。”
再次审视四周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毛骨悚然却是瞬间贯彻我的全身。
虽然说这里也是玉石构造,乍看之下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墓室。但尼玛的,中间那玩意是什么?
我招呼了一声,和白斩鸡移过去之后,眼神就不由自主被吸引住了。
在墓室的中间,摆着一个碧绿的石台,这倒很符合墓室的格调。但是石台之上,居然躺着两人。
这两人一目了然,是两个男人。两人赤shen/果体不说,居然还交缠在一起。
但就算这样,也都还能理解。关键是踏马的这两人的身上都被一些绳索一类的玩意给束缚住,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迫进行这样的一个动作一般的。
虽然说两人都是玉人,由碧绿玉石雕刻而成。但因为两人脸上那活灵活现的神情传递出来的兴奋、屈辱、不甘……简直叫人不忍直视。
“这墓……主人是个变态吧?”白斩鸡一脸煞白,期期艾艾道。
“墓主人是不是变态我不清楚,不过很显然,摆这雕像的人心理肯定不正常,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强迫呢!”我随口附和道。
“我去,你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可以发生?”白斩鸡瞬间就堵到我面前,双眼瞪得老大。
“你不要在意细节好吗?”我尴尬了一句,接着说:“你认为这墓是谁修建的?”
“当然是别有用心的人啊!”白斩鸡笃定地说道:“这里是以长生寓意,如果修建者不想获得长生,肯定不会为此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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