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言和解玲她们听见了动静,赶紧跑了过来,焦急的问“小姐,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找人把他们分开。”
白栀看着三人你打我,我打他的,没一个人防守,也放弃了将他们分开的想法。
手紧紧攥着披肩的一角,盯着他们,平静的说“解言,你去请大夫。解玲,你去把咱家的相机拿来,给他们拍两张,留作纪念。”
解言转身就去找大夫了。解铃不太明白,但还是去做了,将相机搬过来,熟练的给三人拍了几张照片,站在白栀的身边,看着他们三个在雨里打架。
拳拳到肉,打了半天,最后三人摇摇晃晃的收手,老实的进了屋。
“大夫,你看看他们这个情况要不要泡泡药浴,或者扎两针。”
白栀拿着手巾,从一个人的头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头上,没有对他们打架的事情发表什么意见。
谁不是在发泄呢。
大夫无语的看着三个人,觉得自己子承父业也是倒了大霉了,摊上这么一家子人。
从他爹那一代就开始了,到他这一代更颠了,跑雨里去打架,真的是疯癫。
“你们真的是,不想活可以干脆一点,跑雨里打架是什么很浪漫的事吗?放心吧,这次喝药扎针一个都少不了了,药浴就算了,直接食补。”
然后特别激动的指着黑瞎子,“就他,扎针药浴药膳一个都不能少,我爹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调理好的呀,现在又糟蹋了。”
白栀也赞同这件事,郑重的点头:“放心,三个月内跑不掉了他。”
“什么三个月,小小姐,太长了。”
黑瞎子急得乱动,可是被白栀把持着脑袋,硬是没有看到白栀的脸。
“老实点,不许动。”随后看向大夫,“麻烦你先去开药了。”
大夫叹了口气,跟着解言去开药了。
将三人的头发擦干,白栀就走了,只在出门的时候留下一句。
“这两年出门,每个人都必须带着保镖,谁都不例外。”
黑瞎子揉着胳膊,趴在桌子上,撇嘴说道“哑巴,你是和我有什么仇吗?看看我的胳膊,你丧不丧良心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后背不是你打的?还是我的腿不是你踹的。”
解雨臣横了他一眼,拿着药酒给张起灵用力的揉着。
张起灵冷着一张脸,任由解雨臣给他涂药,只是看着屋子里的玩具,有点委屈的说“报复。”
解雨臣一定是在报复白栀让他独守空房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哑巴,你还知道啊。”
屋子的笑声传了出去,倒是冲散了一点沉闷的气氛。
只是,这场雨,太久了。
“霍秀秀,今天那个破井,要么只下去瞎子一个,要么一个都别下去,谁说都不好使。”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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