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挺好的,纹的挺好的。”
王胖子看着那占据了整半个身子的下山虎,乐的转身坐到椅子上。
“西王母手艺挺好,挺配你的,噗~挺配的。”
黑瞎子认真的看了看,得出了半真半假的结论。
下山虎真的在白栀的背上栩栩如生,让人有一种真的是有一只老虎在他的面前,正对着他虎视眈眈。
但是不搭呀。
白栀算得上是瘦小了,脾气秉性也是温和的,怎么也和那个勇猛的下山虎不搭呀。
白栀瞥了几人一眼,转过身,将肩膀上的毛巾披上。
解雨臣看着白栀委屈的小表情,突然觉得这老虎跟了她也是受了委屈了。
“那你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个?又不是什么大事,这有什么不说的。”
“哇~”
“你别哭啊,怎么了。”
解雨臣看着直接委屈大哭的白栀心疼又疑惑。
“我不喜欢,她刚扎一针我就嚎了一嗓子,她竟然就打晕了我,我连花样都没有来得及选呢。“
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的白栀哭的像个开水壶。
吴邪看着小两口抱在一起,甜蜜幸福的样子,突然跑出了房间,又拿着一个小竹篓进来。
上前拉开解雨臣,把东西放到白栀的面前,“这是什么玩意,黑瞎子昨天神神秘秘的把它放我被窝里的,我也没敢打开看看。”
白栀接到手上,晃了晃,放到耳边,听着里面“嘶嘶嘶”的声音。
看了看黑瞎子惊讶的表情,张开嘴,“哦,我知道,这个是鸡冠蛇,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储存器,他是想让这玩意咬你一口,然后你就知道别人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了。”
苹果以极快的速度砸到黑瞎子的怀里,吴邪站在白栀面前,对着他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人啊你,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咬咬胶,还把它放我被窝里,你是生怕它咬不到我啊。”
黑瞎子接住苹果,笑嘻嘻的说“按照你的邪门程度应该是咬到你的,我哪知道你竟然会没有事啊,这样看来,白虎确实有用,至少辟邪效果极好。”
白栀将盖子打开一条缝隙,按住蹿出来的蛇头,将蛇牙按在吴邪的胳膊上。
四目相对间,吴邪白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白栀淡定的将蛇放了进去,再一次抬头,就只看到了别人惊讶的眼神。
“怎么了,这不是完事了嘛,等他醒了就行了,给你,它没有用了。”
黑瞎子将竹篓抱在怀里,指着躺在地上的吴邪,“要不要再给他做个手术。”
白栀蹲在地上,扯着吴邪的脸,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
“不用,都是毒液进入体内,就是一个见效快一个见效慢而已,倒也不用非要跟吴老狗一样当个残疾。”
张起灵将吴邪放在肩上,看向白栀。
“放床上就行了,等他醒了咱们就直接起飞,巴乃走起,顺便把吴三省也捎到杭州。”
张起灵转身就走了,将吴邪扛回了屋子。
吴二白等了半天,就是没有得到吴三省转院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给吴邪。
“小邪,你三叔怎么还没有转院啊,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啊。”
张起灵拿着电话,看着不省人事的吴邪,出门找了白栀。
“吴二白。”
“哑巴张。”
白栀刚接到电话,就听见了吴二白的那句话。
“什么叫哑巴张,叫张爷,你要是叫他一声张族长也行,放尊重点,什么事。”
吴二白一听是白栀的声音就头疼,只能一边按着头一边说“三省怎么没有转院。”
“明天我们去巴乃,把他捎带到杭州,会给你打电话的。”
“行,知道了。”
白栀听着挂断的声音,将手机交给张起灵。
今天无事,找解雨臣腻味去。
吴三省双腿被废之后,还是有点影响的,最大的改变就是和解连环一样啰嗦了。
坐在轮椅上,一直和推他的吴邪说话,吴邪不搭理他就开始烦王胖子,别的人他不敢烦。
“三爷,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之后和吴老夫人一定有共同语言。”
吴三省望着他,“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话真的是越来越不中听了。”
正好四个人,吴邪把吴三省放到沙发旁边,就坐在地毯上,开始了麻将之旅。
飞机落地之后,吴家两位就直接被二京接走了。
就在杭州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几人就到了巴乃。
白栀到了山里就精神百倍,深吸一口,陶醉的闭上眼睛。
“这就是山林的好处。”
解家在这的人就在山脚下接着,看见黑瞎子,就赶紧打开车门,远远的跑过去。
“小姐,赶紧上车吧,等到了刚好可以吃午饭。”
张起灵的那栋吊脚楼一点变化没有,除了破旧还是破旧。
他们在的地方,是张起灵旁边的竹楼。
“我说妹子,你怎么没把小哥的那个翻新一下啊,这俩在一起,对比太惨烈了吧。”
有些东西就是命中注定,王胖子没有得到白栀的回答,但是他听见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转身看见的,是那个穿着紫色小裙子的活泼开朗的女孩。
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开心的女孩冲着他挥了挥手,就这样,王胖子的一颗心就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