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和黑瞎子看着这样的白栀,都有点好笑。反正他们不相信“解雨臣”会这个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孩一样,一会儿再被拦下来问年龄。
黑瞎子自来熟的站在白栀身边,“解小姐,按你的说法,我和你那么熟,你不可能没进去过啊。”
白栀的脸因为黑瞎子的话立刻皱成了一团,无奈的扁着嘴。“你还真带我去过,但是刚到门口就被南风带着人把咱俩抓回去了,然后你跑了,一年都没敢回京,就留我一个人被南风叨叨了半年,秀秀叨叨了下半年。”
“哈哈,瞎子,是你风格。”
解雨臣在前面站住,看着黑瞎子嘲笑他的不道德。
“话不能这样说,人都被抓住了,也不能全军覆没啊。”
“呵,信你个鬼呦。”
白栀跟着解雨臣进了包厢,直接坐到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有点无聊了。
“就咱仨啊,那你出来个什么劲啊。”
白栀看着茶几上的果盘和零食,细细思考解雨臣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哪个解雨臣都不让她好好感受一下酒吧文化。
“不是,你们就不能给我叫两人感受一下吗。”
黑瞎子把一杯鸡尾酒放到白栀的面前,“不管你是谁,反正你在家都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不能来了这之后被我们给带坏了。”
白栀把酒杯推远,将水果拿叉子一个个的叠在一起,“那我们干什么,干坐一晚吗?那还不如批文件呢。”
解雨臣打开门,要了一副扑克牌。
“打牌吧,麻将是不行了,缺人。”
白栀想了想,“也行,来吧。”
黑瞎子和解雨臣确实没有信过白栀的话,但是她那副单纯好骗的样子,也实在不太值得解雨臣他们太过警惕。反正人不是敌人派来的,只要不作妖,放眼皮子底下看着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是,你是不是出老千啊,我衰就算了,连花爷都没赢过,这不科学啊。”
白栀看着面前的两个“拖把”,把手里的牌摊开放在两人面前,不屑的说“你都说是你衰了,我还用的着出老千吗?俩人凑不出一个炸弹,我连纸条都没地方贴了。”
解雨臣要脑子有脑子,但就是赢不了,因为白栀那个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一手的炸弹,半个晚上的时间,就把两个人的脸贴满了纸条。
看看时间,解雨臣将纸条扯下来。“走吧,早上了,回家收拾一下,等一下你陪我去公司。”
“可以。”
黑瞎子也跟着回来解家,不为别的,就因为白栀。
再不用太过防备也还是要适当的警惕一下,解雨臣也不会亏了他。
这终究不是白栀的解家,管家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成衣,穿身上不能说是不好看,只能说还是差了一点。
黑瞎子在办公室里霸占着沙发,躺在上面吃的开心,白栀让解雨臣弄了一张桌子,帮解雨臣分担工作,只是批着批着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公司文件里面混进去了几份解家产业的文件,当然,也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试探。
解雨臣看着白栀拿着文件,皱着眉头,不停摩挲着下巴,对于她可能和自己有关的猜测也有了动摇。
“怎么,处理不了?”
白栀闻言看了解雨臣一眼,这一眼什么情绪都有,把解雨臣看的感觉浑身难受。
“这人怎么还活着,你是普渡众生的菩萨吗?活着就算了,这个项目这么好都给他了,你是不是爱他呀,受虐狂吗你。”
解雨臣惯着他们,白栀可不会惯着,那几份文件啪的扔到解雨臣的办公桌上,上面没有什么,就几个大字,“都杀了”。
解雨臣沉吟片刻,“你真是解雨臣吗?按你的处理方法,你的那个解家还有人吗?”
“有啊,就是人少了点而已。不过少有少的好处,现在的解家不知道有多稳定,人才辈出的,一半名校毕业,一半在家啃老,一点事不惹。过年的时候聚在一起,也是其乐融融的。”话毕,关心的看向解雨臣,“你要不也学学我,就你这样的,他们不可能老实。”
“谢谢,不用了,我怕爷爷晚上托梦。”
白栀拿着文件疯了一样的批着,空闲间看向解雨臣的目光透着疑惑。
“你还不知道解连环的事?不应该呀,现在这个时间都是塔木陀之后了啊。”
黑瞎子见多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对于解雨臣承认她是外来人的身份,再加上白栀的表现,“你还真是解雨臣啊。”
白栀给了黑瞎子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然后埋头苦干。
解雨臣是有点信的,但是性转,就有点让他的总裁胃有点疼了。
“不信,说再多也不信。”
白栀将批好的文件扔到解雨臣的桌子上,头都不抬。
“你爱信不信,不信也改不了我是性转版你的事实,记得拍卖会带我去。”
白栀处理的很快,因为解雨臣是真的教她做过,所以白栀的行为处事上其实有很多解雨臣的影子。
也因为这个影子,让白栀所说的解雨臣的身份一直到黑瞎子来才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