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嗅觉,坐的住,习惯了。”
想想那几袋子的香,解雨臣真的控制不住的去想,白栀的家里要烧多少的香才能习惯这个味道。
“你家就没人反对吗?”
白栀不太明白解雨臣嘴里的反对是什么意思。小脑袋一歪,回想家里那群和她一样奇葩的人。
解雨臣,一个在家供月老一天一遍香的人。
张起灵,一个喜好抄道家经书但是只点藏香的人。
黑瞎子,一个每天三遍给财神爷上香祈祷的人。
吴邪,一个倒霉到专门腾了一间屋子,供了不知道多少个神仙,还特意供了自己的人。
一个比一个神经,特别是吴邪,那间屋子的周围全是灭火器,就是因为白栀觉得总有一天吴邪会火烧她家。
眼珠子转了一圈,白栀挠了挠被头发弄痒了的脸。
“没有,他们在这个方面比我神经。”
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
“特别是那个邪门的人,他一天烧的香比一般营业的寺庙烧的香还要多,他还拜活人,我都怀疑自己会因为他多活好多年。”
邪门的人不多,但是邪门的还和白栀认识的,那解雨臣就只能想到一个人——吴邪。
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的香,思考着吴邪疯掉的可能性。
一天烧的香比一般寺庙的都要多,还把白栀给供起来了。
这不是疯掉了是什么。
疯掉的吴邪不止刺激着远在京城的解雨臣的心脏,他还平等的刺激着吴家人。
随身携带的白栀的照片被吴邪弄了两份出来,一份摆在了吴家老宅,一份给了天真同学随身携带。
早起第一件事,出门给照片上香,晚上回来还要再拜一次,那虔诚的样子,差点吓坏了吴二白和吴老夫人。
\"这个男女朋友关系是不是有点太“神圣”了,他们谈恋爱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吴二白和吴老夫人对视一眼,都想早点见见这个白栀。
当然,这种事没有在吴家的天真同学也没有逃掉,和黑瞎子在解家买的院子里也是早晚三柱香。
有异议都没用,一个被吴邪物理压制了。一个被吴邪哄住了。
看着黑瞎子的眼神都是怜惜,激的黑瞎子汗毛都立起来了。
往后退了几步,和吴邪拉开距离。
“小三爷,瞎子我真的只卖艺不卖身,您的这个眼神,有点暧昧了。”
吴邪嫌弃的勒着天真也往后走了几步,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对黑瞎子无感。
“上香吧,能让你的运气好很多,添财做不到,但是能让你少破财。”
黑瞎子就喜欢钱,现在听见吴邪说的话,赶紧点上香,好好的拜了拜,然后对着吴邪说“小三爷,你看看,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呢,咱都到这两天了,现在才拜上,多耽误时间啊。”
吴邪早就习惯了黑瞎子的倒打一耙,没有再理他,而是押着不信邪的邪门的天真同学上香。
到了家里,白栀赶紧叫人把香都拿到解雨辰的屋子里。
解雨臣无奈的从车里将九门和解家的资料拿出来,对白栀的这个安排没有任何意见。
他的屋子多,白栀熏不死他,他还可以跑。